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42835" ["articleid"]=> string(7) "599289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26) "了’。”

“中调:晚香玉,隐忍的爱。”

陈医生翻页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说不喜欢甜腻的味道,我就把玫瑰换成了晚香玉,藏在雪松后面。”

最后一页写着:“尾调:雪松,永不回头的决绝。”

“这香水是你调配的?”

陈医生举着本子问道。

在监护仪的滴答声中,温以宁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但你对龙涎酮严重过敏。”

陈医生扯掉手套,声音低沉下来,“这种合成香料添加过量会诱发免疫风暴,你知不知道?”

她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比哭还轻:“知道啊……”尾调的雪松需要龙涎酮来提味,季淮安说过“这味道像刻在骨头里的冷”。

她调了十七版,每一版都偷偷多放两滴龙涎酮——只要他说“好闻”,过敏药她能当糖吃。

手术灯熄灭时,陈医生在病历本上写道:患者因长期接触致敏源导致过敏性休克,建议脱离原生活环境。

温以宁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的。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看了五分钟,然后转头对守在床边的护士说:“能借我手机用一下吗?”

护士把手机递给她后,她翻出通讯记录,长按“季淮安”三个字将其删除。

又给中介发消息:“明天来收房,押金我不要了。”

最后打开邮箱,把“雪松与初晴”的配方文件拖进了垃圾桶。

“还有。”

她扯了扯输液管,“帮我注销所有社交账号,手机号也换一个。”

护士愣住了:“姑娘,你……”“我要搬走。”

温以宁打断了她,目光落在窗边被雨水打湿的香水瓶碎片上,“彻底地搬走。”

三年后,巴黎大皇宫的香水展后台。

助理举着对讲机朝里屋喊道:“W老师,《VOGUE》的记者要采访您!”

门帘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只戴着银色袖扣的手。

那人低头调整香调瓶,腕骨处有道淡粉色的疤,像一朵开败的晚香玉。

“让他们等十分钟。”

声音清冷却带着点沙哑,“我得再滴两滴龙涎酮。”

助理看着她面前的调香台,最上面的笔记本封皮泛着旧色,第一页写着:“前调:暴雨与断号,象征新生的清醒。”

2助理的对讲机又响了。

“温老师,苏砚苏主笔说可以开始了。”

温以宁把最后一滴龙涎酮滴进试香瓶,玻璃管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4275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