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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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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54) "的痛苦 —— 让你们亲身体会苏雅当年的恐惧。
""那为什么小夏要装死？
" 我追问。
技术警察调出最后恢复的聊天记录：小夏在案发前一天给小李发消息："不能用程序，太残忍了。
我们应该让他们自己说出来，让他们真正意识到错了。
" 小李回复："你太天真了，他们不会认错的。
""所以小夏才临时改了计划，装死逼我们坦白。
" 张姐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这时，技术警察突然喊我们："快来看这个！
" 监控画面里，案发前半小时，张姐进过道具间，她的包没拉好，露出半截美工刀 —— 和 "刺死" 小夏的那把一模一样。
"张姐？
" 王猛不敢相信，"你不是侦探吗？
你为什么要带刀？
"张姐的肩膀垮下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她慢慢从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照片上的女人比现在年轻，名字栏写着 "苏兰"—— 是苏雅的妈妈。
"我不是委托侦探，我就是苏雅的妈妈。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当年我重男轻女，生了苏雅后又怀了个儿子，就把她送到外婆家。
她上高中时回来，我对她也不好... 她跳楼后，我才知道她被霸凌，才知道她得了抑郁症。
我不敢认她，只能化名 张姐 ，找侦探的身份调查...""你带刀是想复仇？
" 我问。
她点头，眼泪掉下来："我想杀了王浩，杀了苏晴，是小夏发现了我的身份，劝我别做傻事... 她说她有办法让他们说出真相，让他们受到惩罚。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是段视频。
画面里，苏雅站在天台边缘，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捏着抗抑郁药的药盒，对着镜头微笑："墨墨，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
我不是被他们欺负死的，我是抑郁症太难受了... 妈妈，我知道你喜欢弟弟，但我真的努力过了... 别恨他们，也别恨自己。
"视频最后，她转身跳下，角落里站着惊慌失措的林墨，手里还攥着给她带的面包。
"这是小雅留给我的最后视频。
" 林墨关掉手机，擦了擦眼泪，"她让我在合适的时候公布，让大家知道她不是 玻璃心 ，是生病了。
"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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