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41814" ["articleid"]=> string(7) "599276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560) "迷心窍,我不是人,我是贱货,我是婊子……”她一边哭一边抽自己耳光,下手很重,“是赵杰!

都是赵杰那个王八蛋逼我的!

他给我下药!

他拍了我……和视频威胁我!

说我不从他就发给你,发到网上,发给我爸妈!

我是被迫的啊老公!

我是受害者啊……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芽芽不能没有妈妈啊……我们才是一家人啊……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看在芽芽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以后死心塌地跟你过日子,好不好?

求求你了……”她哭得声嘶力竭,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剧烈地颤抖,看上去确实可怜又狼狈。

若是在以前,她哪怕只是皱一下眉头,我都会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

但现在,我只觉得她这副摇尾乞怜、谎话连篇的样子无比恶心,令人作呕。

下药?

威胁?

那些视频里她沉醉享受、主动索求的表情,可没有半分被强迫的样子!

我慢慢地、一根根地掰开她冰冷得像鬼一样的手指,像撇开黏在鞋底的口香糖,语气平静得可怕:“王妍,你还记得吗?”

我俯视着瘫坐在地上、仰头看我的她,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当初你爸癌症晚期,是谁二话不说辞了当时正处于上升期的工作,三天三夜没合眼守在床边端屎端尿、擦身喂饭?

你被所谓十几年交情的闺蜜骗走了所有的进货尾款,喝到酒精中毒胃出血,是谁背你回家,听你哭诉梦想破灭,然后咬牙拿出我们全部的积蓄,甚至偷偷去找哥们儿借钱,给你填上那个窟窿,还安慰你说‘没事,钱没了再赚’?”

她的脸色在我的叙述中一点点变得惨白,嘴唇哆嗦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继续往下说,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凿进她虚伪的面具里:“芽芽早产,才七个月,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是谁抖着手签了‘保大人’的字,然后在手术室外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墙壁磕头,磕得额头全是血,求遍了满天神佛,愿意用我自己的命,换你们母女平安?”

“那个为你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命都给你的陈默,”我逼近她,盯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涣散浑浊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已经被你,和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423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