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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0) "里扎着,无数碎片化的画面涌进来:潮湿的树林、爷爷粗糙的手、铜铃的响声、还有……小孩的哭声。
他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桌上的铜铃还在微微发烫。
十五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些事——忘了爷爷为什么突然带他进山,忘了山里遇到的怪事,忘了回来后爷爷再也不许他提“青狮岭”这三个字,更忘了那个一直没回来的叔叔,陈建军。
手机响了,是老家的堂叔打来的。
陈默接起,堂叔的声音带着湘西口音,有点含糊:“阿默啊,快递收到了吧?
是你爷爷的遗物,去年收拾老房子时在梁上找到的,一直忘了寄……”“堂叔,”陈默打断他,声音有点发紧,“1998年夏天,爷爷带我和叔叔进山,到底是去干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堂叔叹气的声音:“唉,该来的还是会来。
你爷爷当年说,等你三十岁,要是还记着这事,就让你自己去查。
现在你问了,我就跟你说句实话——你爷爷不是普通的农民,是青狮岭那片的‘守墓人’,你们当年去的,是沈家的古墓。”
守墓人?
古墓?
陈默挂了电话,看着桌上的铜铃和笔记本,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像被铜铃唤醒的潮水,开始一点点漫过堤岸。
第二章 1998年的油茶香1998年的夏天,湘西比往年热。
陈默记得,那时候爷爷还住在老房子里,堂屋的地面是青石板,每天早上都要洒一遍水,凉丝丝的。
爷爷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指关节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他说是年轻时砍柴砍的,但陈默后来发现,那道疤的形状很规整,更像被刀划的。
进山的前一天晚上,奶奶煮了油茶,炒了腊肉。
爷爷喝了三碗油茶,然后把陈默叫到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铃,系在她的脖子上:“阿默,明天跟爷爷进山,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跟着爷爷,别乱跑,知道吗?”
陈默点点头,嘴里塞满了腊肉,铜铃贴在脖子上,冰凉冰凉的,比奶奶的银镯子还凉。
旁边的叔叔陈建军笑了,他那年30岁,刚从广东打工回来,头发染成了黄色,穿着花衬衫:“爸,带个小孩去干什么?
青狮岭那地方邪门得很,万一出事……”“她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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