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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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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老四在电话那头吓得结结巴巴。
“听着！”
苏晚打断他，“这是你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
今晚你会看到警车设卡，看到警察，立刻停车，主动自首，把你知道的关于指使你的人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警察！
否则，”她声音一沉，“你海外账户那笔钱的来源，很快就会出现在警方的桌面上，到时候，谋杀未遂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够你在牢里待到死！”
刘老四彻底瘫软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答应。
最后，苏晚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她早已背熟、属于德盛陈总私人助理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经过处理，但苏晚能想象出他此刻警惕的表情。
她用了一种经过伪装的、略带急促和不安的嗓音，模仿着顾景琛平时命令下属时的语调（这是她在无数次循环中仔细揣摩来的）：“计划有变。
顾总怀疑对方有所察觉。
今晚十点，老地方，他亲自和你见面，重新确认细节。
记住，一个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判断真伪。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明白。”
最终，电子音回答。
顾景琛的积威和陈总助理自身做贼心虚的心态，让他选择了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指令”。
陷阱已经布下。
现在，只需要等待夜幕降临。
下午的慈善晚宴，苏晚强打精神出席，但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不适，提前离场。
顾景琛假意关怀了几句，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晚上九点。
盘山公路入口附近，几辆看似普通的民用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隐蔽处。
林薇和她找来的技术人员就在其中一辆车里，远程监控着情况。
警方的人也已就位，伪装成交警设卡查车。
九点二十分。
陈总的助理独自开车上山，神情紧张地四处张望。
九点四十分。
顾景琛的车也出现了。
他似乎是绕路过来，显得格外谨慎。
他怀里揣着一个装有镇静剂的小瓶子，打算亲自确认最后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苏晚下午的“不适”和提前离场，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需要亲自来给这件事加上最后一道保险。
九点五十分。
刘老四的重卡也慢悠悠地开了过来，他脸色惨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十点整。
当顾景琛和陈总助理在山腰预定的偏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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