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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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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下赌场附近打听。
这很危险，但她别无选择。
她换上了最不起眼的衣服，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揣着大量现金——这是她从家里保险柜拿的，循环会重置，钱会回来，但此刻能派上用场。
在几家乌烟瘴气的赌场后巷，她小心翼翼地用钱开路，询问一个叫“刘老四”、欠了很多赌债的卡车司机。
起初毫无收获，直到在一个偏僻的台球厅，一个叼着烟的小混混瞥了眼她手里的钞票，含糊地指了个方向：“北郊废车场那边好像有个开大车的姓刘，是不是老四就不知道了，赌得挺凶，前两天还被人堵着揍呢。”
北郊废车场！
苏晚立刻驱车前往。
那是一片荒凉的区域，堆积如山的报废汽车如同钢铁坟墓，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
几经周折，她在一个简陋的、由报废大巴改造成的窝棚里，找到了刘老四。
一个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眼袋深重的男人，正就着花生米喝劣质白酒，屋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霉味。
他的额角还带着新鲜的瘀伤。
看到衣着光鲜、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苏晚，刘老四警惕地眯起眼：“你谁啊？”
苏晚压下心中的恐惧和厌恶，直接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
刘老四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抓过钱，态度立马热络起来：“哎哟，这位……小姐？
您找我有事？”
“想问你点事。”
苏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有力，“大概一周后，晚上九点多，盘山公路，开重卡。”
刘老四点钱的动作猛地僵住，脸色唰地一下变了，眼神闪烁不定：“什……什么盘山公路？
我不知道！
我那天晚上在家喝酒！”
他的反应太大了，几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人给你一笔钱，让你做件事，对吗？”
苏晚紧紧盯着他，“来自海外的钱。”
刘老四手里的钞票差点掉地上，他猛地站起来，脸色惨白，带着惊恐和凶狠：“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派你来的？！
那件事跟我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越是否认，苏晚越是确定。
“对方能给你钱，也能让你消失。”
苏晚继续施加心理压力，模仿着录音里顾景琛那种冰冷的语气，“你确定要替他们背锅？
等事情发生了，你就是唯一的凶手。”
刘老四 visi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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