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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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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4) "个月后，《无名之辈》首映礼。
媒体区空了一半。
赵天雄在VIP席翘着腿发朋友圈："陪客户看烂片，敬业.jpg"灯光暗下时，苏晚晴捅了捅林墨："你赌了多少？
""全部家当。
"林墨说。
银幕上，周子轩的哭戏让后排观众抽了张纸巾。
散场时，制片人接电话的手在抖："院线要加排片……"一周后票房破亿。
媒体标题从《年度烂片预警》变成《神作诞生》。
周子轩的微博粉丝涨了三百万，直播时哽咽："感谢林哥，他是我的贵人！
"赵天雄删掉了那条朋友圈。
4 资本大佬想收购我的公司，被我反向收购陈远山的助理推开办公室门时，林墨正在拆一包速溶咖啡。
"陈总想见您。
"助理说。
林墨没抬头："预约了吗？
"助理的嘴角抽了一下："……陈总一般不预约。
"苏晚晴从电脑后探出头："哦，那他现在可以开始习惯了。
"陈远山坐在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手指敲着扶手。
他穿了一件定制西装，袖扣上刻着"远山资本"的logo。
"年轻人，"他开口，"你的公司很有潜力。
"林墨把咖啡递给他："谢谢，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陈远山没接咖啡："开个价吧。
""什么价？
""你的公司。
"陈远山笑了笑，"五亿，现金。
"林墨放下杯子："少了。
""六亿。
""还是少了。
"陈远山的笑容僵了一秒："年轻人，胃口太大容易噎着。
"林墨看了一眼手机："系统刚给我发了条消息。
""什么？
""说您的公司估值虚高，实际负债率超过80%。
"林墨抬头，"需要我念具体数字吗？
"陈远山的脸色变了。
他站起身："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苏晚晴插嘴："知道啊，一个快破产的老头。
"三天后，远山资本的股票暴跌。
新闻标题写着《神秘资金做空远山资本》。
赵天雄在朋友圈转发了一条文章：《年轻创业者需敬畏资本》。
配文是"某些人迟早摔跟头"。
林墨截图发给苏晚晴："他急了。
"苏晚晴回了个表情包："狗吠火车.jpg"陈远山的电话打来时，林墨正在吃泡面。
"……你做了什么？
"陈远山的声音沙哑。
林墨喝了口汤："规则允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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