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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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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68) "装技巧。
地面都市的空气混杂着机油与煤烟的气味，与学院的纯净氧气截然不同，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细小的金属颗粒。
黑市入口藏在一家名为"锈蚀齿轮"的酒馆地下室。
独眼摊主用金属义肢敲着桌面："新来的？
静音石五十银币一块，能屏蔽精神力者的感知。
"他摊位下的暗格里，通缉令上莉莉安的照片已经泛黄，"最近失控者越来越多，上周在钢铁区发现三个，脑袋都空了，像被挖走了灵魂。
"石墙上挂着"禁止精神力探测"的符文木牌，煤油灯将摊主的影子拉得扭曲。
周围摊位贩卖着各种禁忌物品：装着发光蠕虫的玻璃罐（据说能追踪精神力者）、刻着反学院标语的金属徽章、还有用失心者骨灰制成的护身符。
空气中漂浮着低语般的精神干扰波，让普通人感到头痛，却能掩护真正的精神力者。
"你见过白大褂吗？
"艾拉假装挑选静音石，指尖划过冰冷的石面，"学院来的研究员。
"摊主的瞳孔骤缩，金属义肢不自觉地握紧："三年前见过一个，带走了我邻居家的女孩。
她回来后就变成了失心者，只会重复说意识网络...很温暖..."他突然抓住艾拉的手腕，义肢传来电流般的刺痛，"你不是普通人——你的眼睛里没有恐惧。
"当艾拉的读心术穿透摊主的表层思绪，她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七个人围在地下密室，传阅着一份《集体意识网络计划书》，为首的女人左眼戴着与摊主相同的独眼眼罩。
"下一次集会在月圆之夜，下水道三号闸门。
"这段意识碎片闪回的瞬间，摊主塞给她一块刻着齿轮图案的金属片："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去锈蚀之心酒吧找玛莎。
"魔法水晶店藏在钟表匠巷的尽头，门上悬挂的风铃由七种不同颜色的水晶制成。
银发老人正在用银质镊子调整放大镜，他的工作台上散落着古代符文石，其中一块菱形水晶正散发着微弱的蓝光——与艾拉在凯记忆中看到的实验水晶一模一样。
"触摸它需要代价。
"老人的声音像枯叶摩擦，"每个记忆都有重量，有些会压垮灵魂。
"他摘下眼镜时，艾拉发现他的虹膜里嵌着细小的符文，"我叫伊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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