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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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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被她指使的！
我愿意退钱！
我什么都愿意做！
求求你们，别抓我！”
但，一切都晚了。
两名警员上前，拿出冰冷的手铐，不顾他们的挣扎，干净利落地，“咔哒”一声，铐住了他们的手腕。
这一声脆响，仿佛是这场审判，最终敲下的法槌。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记者们的闪光灯，再次疯狂地闪烁起来，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慈善天使”，锒铛入狱。
这将是明天，本市，乃至全国，最劲爆的头条新闻。
就在林晚和张昊被押解着，准备离开这个让他们身败名裂的舞台时。
宴会厅的侧门，缓缓打开了。
几十个孩子，在孤儿院院长的带领下，安安静静地走了进来。
他们都是今天，这场审判的，真正的原告。
我提前安排好了这一切。
我需要让他们，亲眼看到，伤害他们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或许残忍，但对他们来说，这更是一种正义的教育。
孩子们看到了被警察押着的林晚。
他们没有哭，也没有闹。
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平日里总是对他们温柔微笑的“林妈妈”，此刻却像一条丧家之犬。
林晚也看到了他们。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羞耻，悔恨，恐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被警察强行拖着往前走。
就在她被拖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
那个扎着羊角辫的，我第一天在孤儿院见到的那个小女孩，突然带头，唱起了一首童谣。
那是一首他们自己编的，歌词简单，曲调也歪歪扭扭的童谣。
“骗子阿姨坏心肠，”“偷走我们的金锁和蜜糖。”
“警察叔叔抓走她，”“骗子阿姨进牢房！”
一个孩子唱，两个孩子唱，最后，所有的孩子，都齐声唱了起来。
清脆的，稚嫩的童声，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回荡在整个宴会厅。
那歌声，是他们的控诉，是他们的审判，也是他们的绝唱。
它像一把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林晚最后的尊严。
林晚听到歌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最后，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彻底崩溃了。
这歌声，将会成为她余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日日夜夜，在她的耳边回响，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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