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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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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8) "衬衫上。
我虚弱到连抬手都费力，却还是抹了抹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还在。”
宋琳琳抱着我，泪水疯狂涌出。
“你敢死，我就跟你一起去！”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彻底的崩溃。
我心口狠狠一震，却连安慰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一点点模糊，周围的声音逐渐远去。
我只能感觉到，她的怀抱是热的，她的手紧紧攥着我。
临昏迷前，我看见她的眼泪砸在我脸上。
那一滴泪，烫得比任何东西都痛。
12再次睁开眼时，我已躺在重症监护室。
身上插满管子，胸口起伏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被刀割。
白炽灯光刺眼，却怎么也驱不散心里的寒意。
宋琳琳就坐在床边。
她双眼通红，头发凌乱，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
见我睁开眼，她猛地扑过来，死死握住我的手。
“李立恒，你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泣腔。
我艰难挤出一个笑容：“我……不是还在吗？”
她眼泪再次决堤，狠狠摇头：“不许再说这种话！
我不允许！”
医生走进来，面色凝重。
“病人情况已经非常危险，随时可能恶化。”
我听见宋琳琳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不是说还有手术机会吗？！”
医生叹息：“风险太大。”
那一刻，她彻底崩溃，冲上去揪住医生的衣领。
“你给我救他！
不管用什么办法，救他！”
护士连忙拉住她，她才无力地跌坐回床边，泪如雨下。
我望着她，心口像被撕开。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宋琳琳彻底没有伪装。
她哭得像个孩子，手抖得厉害，却依旧死死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琳琳。”
我轻声喊她。
她猛地抬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听我说。”
“闭嘴！”
她打断我，声音哽咽。
“你要是敢说什么遗言，我立刻捂死你！”
她哭着扑到我怀里，整个人瑟缩颤抖。
“我不准你丢下我，听见没有？
你这个混蛋！”
我的眼眶彻底湿了。
用尽全力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对不起。”
“我可能……真的陪不了你太久。”
她用力摇头，泪水砸在我胸口。
“不！
你要陪我一辈子！
你欠我的一辈子，你必须还！”
我喉咙发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可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琳琳，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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