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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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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喝多了。”
我声音冷得能掉冰渣,“这酒,我们不敬了。”
说完,拉着苏婉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王秀娟尖厉的冷笑声。
当晚,我就倒下了。
毫无预兆的高烧,浑身滚烫,人很快就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又叫热。
<家里乱成一团。
我妈急着要去请村医,我爸蹲在门口猛抽烟。
王秀娟闻声赶来,站在房门口,也不进来,就伸着脖子看,阴阳怪气地:“看看!
我说什么来着?
报应来了吧!
这才刚进门第一天,就把男人克成这样!
往后还得了?”
苏婉守在我床边,用湿毛巾给我擦额头降温,眼圈红红的,咬着唇,一声不吭,任由王秀娟的风凉话和周围人越来越怀疑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村里没有秘密。
我高烧不退的消息,加上王秀娟白天那番“克夫”的论断,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小河村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来看热闹、探虚实的人就没断过。
隔着窗户,指指点点。
“真烧得不轻啊,脸都紫了!”
“秀娟看相是真准啊!”
“这婚我看悬,赶紧让人家城里姑娘走吧,别真把命搭进去……”“就是,长得好看顶啥用,克夫啊这是!”
“林家老大就是短命,这老二别再……”流言蜚语,像浑浊的河水,几乎要把我家这座小院淹没。
甚至有几个本家的长辈,被我爸请来看我情况时,也委婉地开口劝:“小峰这病来得邪性……有些事,不信不行。
为了孩子,这婚事……要不就算了吧?
让那姑娘走,说不定你的病就好了。”
苏婉坐在我床边的小凳子上,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
只有我因为翻身偶尔睁眼时,能看到她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冷极了的弧度。
这场高烧,烧了整整三天。
说来也怪,三天后的清晨,就像它来时那样突然,热度唰地一下就退了。
我虽然浑身虚脱,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但人确实是清醒了过来。
我病好了,但村里的舆论却没放过苏婉。
“克夫”这顶帽子,被王秀娟和那些长舌妇们牢牢地扣在了她头上。
她出门,总能感受到身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刻意压低的议论。
去小卖部买点东西,老板娘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躲闪和忌讳。
王秀娟更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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