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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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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烂额于公司突然出现的各种“技术故障”，对“林薇”的调查力度明显减弱，那个叫“毒蛇”的黑客似乎也暂时失去了指令，偃旗息鼓。
暂时的风平浪静，让阮柠有了些许喘息的空间。
她最终还是根据顾舟的安排，搬离了原来的公寓，住进了他名下一处隐秘性极高的住所。
并非妥协，而是理性判断下的最优选择。
新住所的书房很大，足够摆下他们两人的工作站。
夜色深沉，二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既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又是刚刚撕破伪装、关系复杂的前夫前妻。
阮柠处理完一个数据，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专注工作的顾舟。
暖黄的台灯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比起婚姻存续的三年里她印象中那个总是带着点刻意朴拙的“程序员顾舟”，此刻的他，眉宇间多了几分锐利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你...”阮柠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大学的时候，真的经常在图书馆看我？”
顾舟从代码中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化为温柔的回忆：“嗯。
二楼的靠窗位置，你喜欢那里，因为下午阳光很好，而且电源接口充足。
你总是带着一个很大的黑色水杯，一大早就去那里背单词，一坐就是一天。
有时候会皱着眉头啃笔头，有时候又会突然眼睛发亮，然后手指在键盘上飞起来。”
他描述得如此细致，让阮柠有些讶然。
这些细节，连她自己都不曾记得那么清楚。
“我记得你有一次，为了调试一个复杂的算法，错过了食堂的饭点。”
顾舟继续道，眼神悠远，“后来还是你那个叫...苏茜的室友，给你带了个面包。
你一边啃面包一边还盯着屏幕，嘴角沾了果酱都没发现。”
阮柠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仿佛那点果酱还在那里。
她确实记得苏茜，也记得那个面包。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因为我当时就坐在你斜后方。”
顾舟笑了笑，“本来想给你递张纸巾，又怕太唐突，吓到你。
毕竟，你那时看起来就像个易受惊的小鹿，又像只浑身是刺的幼兽，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当时只觉得心疼，想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拼尽全力，又如此封闭自己。
阮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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