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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结前朝余孽?转移隐匿非法资产?秘密账册?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魂飞魄散!
“不!不可能!”都明轩第一个反应过来,失声叫道,“那是诬陷!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账册!那不是我大哥的东西!”
“是不是,回警署再说!”高级督察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厉声道,“带走!”
两名警察立刻上前,就要给姜怀谦戴上手铐!
“住手!”都硕猛地踏前一步,挡在姜怀谦身前,眼神赤红,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们凭什么抓人?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账册就能当证据?我要找律师!”
“律师?”高级督察嗤笑一声,眼神冰冷而轻蔑,“到了警署,有的时间让你找!现在,妨碍公务,连你一起抓!”他一挥手,“铐上!”
更多的警察围了上来。
场面瞬间失控!
文佩仪尖叫一声,几乎晕厥。都明轩想要上前阻拦,被警察粗暴地推开。
姜锦看着那些明晃晃的手铐伸向父亲和都硕,看着他们被警察蛮力扭住胳膊,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爆发!
她不知道那本账册从哪里来!但她知道,这绝对是陷害!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的陷阱!
是谁?谭约翰?废料码头的影子?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敌人?
“爸!哥!”她哭喊着想要冲上去,却被一个警察死死拦住。
姜怀谦在被戴上手铐的瞬间,猛地抬起头,那双一向死寂的眼睛里,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绝望的光芒,他死死盯着那本被督察拿在手里的蓝皮簿子,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仿佛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极其沙哑、如同泣血般的:
“冤……枉……”
声音虽低,却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苍凉。
手铐咔哒一声锁紧。
都硕也被反扭双手,铐了起来,他挣扎着,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那督察,嘶声道:“你们会后悔的!”
“带走!”高级督察面无表情,一挥手。
警察粗暴地推搡着姜怀谦和都硕,朝着门外停着的警车走去。
“爸!阿硕!”都明轩和文佩仪哭喊着追出去,却被警察拦在门口。
姜锦挣脱了阻拦,扑到门口,眼睁睁看着父亲和都硕被塞进警车,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警车发出刺耳的鸣笛声,绝尘而去。
只留下古艺斋门口,一片狼藉,和三个如同被抽走了魂魄、面色死灰的人。
文佩仪瘫软在地,嚎啕大哭。都明轩靠着门框,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姜锦站在门口,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彻底淹没了她。风吹起她散乱的头发,露出那张苍白如纸、写满了惊骇与无助的脸。
无声惊雷,已然炸响。
家,转眼即碎。
警车刺耳的鸣笛声如同恶毒的嘲笑,碾过街道,最终消失在深水埗嘈杂的背景音里,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一片狼藉。
文佩仪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哭声从嚎啕变成了断续的、撕心裂肺的抽噎,肩膀剧烈地耸动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都明轩靠着摇摇欲坠的门框,眼神空洞地望着警车消失的方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瞬间苍老憔悴的脸颊。
姜锦站在门口,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父亲被铐走时那绝望悲愤的眼神,都硕挣扎嘶吼的模样,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灼痛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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