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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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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是方便，站着敬酒多累啊。”
现场气氛瞬间冻结。
苏晚看到顾衍舟手指收紧，面上却依然平静。
在她反应过来前，话语已脱口而出：“张总说得对，顾总的确很聪明，知道如何高效利用资源。
不像有些人，站着也只是浪费空间。”
轻巧的回击，既维护了顾衍舟，又不失风度。
宴后回程车上，顾衍舟突然说：“你不必那样做。”
“什么样？”
“为我辩护。”
苏晚直视前方：“我不是为您辩护，只是陈述事实。”
顾衍舟没再说话，但下车时，他罕见地允许苏晚帮他推轮椅进门。
雪夜静谧，轮椅在走廊地毯上无声前行。
快到书房时，顾衍舟突然开口：“那款设计，内圈的铭文...你想好了吗？”
苏晚停下脚步：“还没有。
这应该由戒指的主人决定。”
顾衍舟转动轮椅，面对她：“如果是你的婚戒，你会刻什么？”
问题出乎意料，苏晚心跳漏了一拍。
雪花在窗外静静飘落，室内暖黄灯光下，他的目光异常专注。
“或许...‘北极星’的坐标。”
她最终回答，“永远指引方向，永不迷失。”
顾衍舟若有所思：“很好的寓意。”
那一刻，苏晚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星光，转瞬即逝，却真实存在。
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吸引在无声中滋生。
他们都选择克制，却控制不了逐渐靠近的心。
6 往事伤痕与才华初绽设计进程过半时，顾衍舟需要出差香港三天。
出乎苏晚意料的是，他要求她陪同。
“会议材料需要随时调整。”
他公事公办地解释，但苏晚感觉这不全是理由。
飞机头等舱内，苏晚第一次看到顾衍舟完全放松的睡颜。
褪去平日的冷硬，他看起来几乎...脆弱。
她的目光落在他总是无意识护着的右腿上，好奇那场改变他命运的意外。
答案在香港之行的最后一晚意外揭晓。
商业晚宴后，顾衍舟心情明显不佳。
回酒店车上，他异常沉默。
苏晚注意到他手中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上面刻着模糊的帆船图案。
到酒店套房后，顾衍舟直接走向酒柜倒了杯威士忌。
苏晚本想告退，却被他叫住：“坐。”
她顺从地坐下。
顾衍舟望着窗外维多利亚港的夜色，突然开口：“你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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