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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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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突然，条件也太奇怪。
“顾先生，我有酒吧的工作，而且设计本身需要大量时间...”“酒吧的工作辞掉。
助理薪酬是那里的三倍，设计费用另计。”
顾衍舟语气不容商量，“明天早上八点，顾宅报到。
秦默会给你地址和合同。”
他推动轮椅转向门口，经过她身边时稍作停顿：“别迟到。”
直到顾衍舟离开许久，苏晚还站在原地，试图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从失去机会到获得机会，代价是失去一部分自由。
枷锁，还是机遇？
她分不清。
4 咫尺之间的攻防次日清晨七点五十，苏站在北城最顶级豪宅区的一栋别墅前。
现代极简风格建筑，隐蔽的无障碍设计融入得恰到好处。
秦默已在门口等候：“苏小姐很准时。
这是合同，请过目后签字。”
条款专业而优厚，除了要求绝对保密外，最特殊的一条是：“乙方（苏晚）需随叫随到，配合甲方（顾衍舟）的时间安排。”
“顾先生的生活助理主要做什么？”
苏晚一边签字一边问。
“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安排日程，偶尔需要陪同出席活动。”
秦默微笑，“最重要的是，适应顾先生的需求。”
适应顾衍舟的需求，听起来简单，实行起来却不容易。
第一天，苏晚就被顾衍舟的苛刻要求难住了。
“咖啡温度不对。”
“这份文件排版有瑕疵。”
“窗帘开合角度不精确。”
无论她做什么，似乎都无法达到他的标准。
更让她压力倍增的是，顾衍舟总能发现最细微的差错，用最简洁的语言指出，不留情面。
苏晚咬牙坚持。
她观察顾衍舟的习惯，记录他的偏好，逐渐摸到一些门道：咖啡要88度，多用一度少一度都不行； 文件页边距必须精确到毫米； 所有物品摆放必须严格对称； 讨厌突然的声响和多余的气味...最敏感的还是他的腿伤。
有次苏晚推轮椅时不小心碰到门槛，轻微颠簸了一下，顾衍舟整整一天没跟她说话。
但奇怪的是，他从未真正刁难她。
苛刻，却公平。
完成的工作若符合要求，他会简短地认可：“可以。”
设计工作也在同步进行。
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是固定的设计讨论时间。
只有在这时，顾衍舟才会暂时收起冷漠，专注于创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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