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10371"
["articleid"]=>
string(7) "598629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18) "到了生命的沉重和逝去的悲伤。
我的INFJ人格,让我能轻易地共情到每一个哥布林的哀恸,那股集体性的悲伤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庆功宴最终还是开了,但气氛有些压抑。
缴获的食物和麦酒堆积如山,哥布林们却只是默默地吃着,喝着。
我拖着受伤的脚踝,独自一人走到洞穴的入口,坐在那块我曾经用来训话的岩石上。
外面是无尽的黑暗,只有我们洞穴里透出的火光,像一颗在黑夜里顽强跳动的心脏。
“教头。”
咕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端着一个木碗,里面盛着温热的麦酒。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
“他们……很难过。”
咕叽在我身边坐下,小声说。
“我知道。”
“但他们也很……骄傲。”
咕叽补充道,“我们从没想过,我们能打败狗头人。”
我沉默着。
咕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教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时候该狠心训练我们,什么时候该鼓励我们,你知道怎么打败狗头人,甚至……你好像也知道我们为什么难过。”
我转头看着他,这个怯懦但敏锐的哥布林副官。
我该怎么回答他?
告诉他,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
一个像火,一个像水。
一个负责行动,一个负责思考。
一个推动着他们前进,一个理解着他们的痛苦。
我笑了笑,把问题抛了回去:“咕叽,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教头?”
咕叽愣住了,很认真地思考起来。
“你……很矛盾。”
他最后说。
“哦?”
“你有时候像最烈的酒,让我们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战场。”
咕-叽比划着,“但有时候,你又像洞里最安静的水潭,能倒映出我们每个人的样子。
你训练我们的时候,比谁都狠。
但撕裂受伤的时候,我看到你第一个冲过去给他包扎。
你让我们去战斗,但……你好像比我们更不希望有人死去。”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仿佛怕说错了话。
我却怔住了。
是啊,矛盾。
这不就是我这两个月来最真实的写照吗?
我渴望胜利的激情,却又背负着失败的沉痛。
我用最功利的方式激发他们的斗志,却又在心底里为他们每一个个体的命运而忧虑。
我一手拿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3185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