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10365" ["articleid"]=> string(7) "598629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18) "满足感。

这是一种运筹帷幄,将所有碎片信息整合起来,预见未来的快乐。

而我那个ESTP的灵魂,通常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吐槽:“想这么多干嘛?

直接带人干过去不就完了?

打赢了什么都有了,打输了……想再多也没用。”

“那是莽夫行为。”

INFJ的我会冷静地反驳。

“总比你在这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强!

行动!

懂吗?

Action!”

ESTP的我会激动地挥舞拳头。

于是,我的夜晚,就经常在这种激烈的“脑内辩论”中度过。

这种矛盾,也体现在我的日常行为中。

比如,有一天,咕叽向我汇报,说嘎吱和另一个叫“撕裂”的哥布林因为一块烤肉打起来了。

按照我ESTP的本能,处理这种事简单粗暴:把两个都揍一顿,然后罚他们一起去清理粪坑,在共同的“苦难”中建立“革命友谊”。

然而,当我走到现场,看到两个哥布林扭打在一起,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同类时,我INFJ的“调停者”人格自动上线了。

我没有立刻发火,而是站在那里,静静地观察。

我看到嘎吱虽然身强力壮,但眼神里更多的是愤怒和委屈。

而那个叫撕裂的哥布林,体型瘦小,却异常凶狠,招招都往要害上招呼。

我还注意到,撕裂的皮甲上有一个新的破口,似乎是最近战斗留下的。

我的脑子自动开始分析:嘎吱赢得过荣誉(那面小铜镜),在团队里地位上升,他认为自己理应获得更多。

撕裂可能是在最近的巡逻中受了伤,或者受了惊吓,他需要通过抢夺食物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掩盖内心的不安。

这不是简单的食物纠纷,这是团队内部地位和安全感的一次冲突。

于是,我走上前,用一种不容置疑但又很平静的语气说:“停手。”

两个哥布林都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瞪着对方。

我没有先问谁对谁错,而是转向撕裂,指了指他皮甲上的破口:“巡逻时遇到的?”

撕裂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受伤了吗?”

他又点了点头。

“跟我来。”

我转身就走。

我把他带到我的洞穴,从一个陶罐里取出一些捣碎的草药——这是前任留下的知识——给他敷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

撕裂从一开始的警惕和凶狠,慢"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3184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