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910297" ["articleid"]=> string(7) "59862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642) "瓷娃娃,是我们刚结婚时去陶艺馆做的,他说丑死了,后来却不知被我收在了哪里;还有一叠厚厚的剪报,是他创业初期,我偷偷收集的所有关于他和他的公司的报道……这些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记忆,如今看来,可笑又可怜。

我把那串他曾经说过“像个女主人”的钥匙,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然后,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栋埋葬了我七年青春和爱情的华丽牢笼。

没有回头。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个一居室的小房子。

干净,整洁,有很大的窗户,阳光能晒进来。

签完租房合同的那天下午,我去了律师事务所,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内容很简单:我净身出户。

律师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女人,她推了推眼镜,再三确认:“沈太太,您确定吗?

按照婚姻法,您完全有权利……”“我确定。”

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就这样吧,麻烦尽快帮我寄给他。”

我把沈司寒公司的地址写在纸条上,推了过去。

<走出律师事务所,天空蔚蓝,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带着自由的味道,虽然夹杂着死亡的阴影,却莫名地让我感到一丝轻松。

第五章:最后的时光沈司寒收到离婚协议后,终于打来了一个电话。

那时我正在医院做第一次化疗。

药物进入血管,带来一阵阵恶心和眩晕。

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他的名字,我没有接。

他接连打了几次,最后发来一条短信:“温念,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那行字,几乎能想象出他蹙着眉,不耐烦又带着些许被冒犯的神情。

在他预设的剧本里,我应该哭闹、纠缠、死缠烂打,而不是如此“懂事”地主动退出。

我回了三个字:“如你所愿。”

他很快又回复:“薇薇回来了,你确实该让位了。

协议我看了,没问题,我会让律师处理。

还算你识相。”

字里行间,透着如愿以偿的轻松和解脱。

我没有再回复。

恶心感阵阵上涌,我趴在床边,吐得昏天黑地,眼泪生理性地溢出。

护士小姐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温柔:“坚持一下,会好的。”

会好吗?

我知道,不会了。

化疗的过程痛苦而漫长。

掉发、呕吐、剧烈的疼痛……这些生理上的折磨,反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3181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