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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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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到的,是他那张彻底崩溃的、写满无尽悔恨和绝望的脸。
真难看啊。
傅深。
早干什么去了呢?
不过,都无所谓了。
黑暗温柔地、彻底地包裹了我。
那根一直艰难起伏的心跳曲线,终于发出一声悠长的、平直的——“滴——————————————————”所有仪器的嗡鸣和警报,他最后那声撕心裂肺、几乎不像人声的嚎哭,都被隔绝在外。
世界归于永恒的寂静。
我终于,自由了。
番外1葬礼是一个灰蒙蒙的雨天。
不大,符合她一贯的安静。
来的人寥寥无几,几个大学时还算交好的同学,红着眼圈,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得有些腼腆的女孩,似乎无法将她和“癌症去世”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傅深没有出现。
周谨来了,一身黑西装,代表傅氏企业送上了一个花圈,白色的菊花上,挽联的落款是冰冷的“傅深敬挽”四个字。
他站在墓园角落,看着那方崭新的墓碑,神情复杂,最终只是低低叹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林薇薇自然更没有来。
傅深的缺席,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或许正待在某个温暖明亮的房间里,庆幸着障碍的自动清除。
泥土被一锹锹铲起,落在单薄的骨灰盒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世上再也没有江晚了。
……傅深把自己关在别墅里,整整一个星期。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过的。
他不接任何电话,不见任何人,包括哭哭啼啼找上门无数次、最终被保安强行请走的林薇薇。
送餐的佣人只敢把食物放在门口,下一次来收走时,餐盘往往原封不动,或者只被动了几口,散发着冰冷的馊气。
第七天的夜里,暴雨倾盆。
周谨撑着黑伞,站在别墅紧闭的大门外,第无数次拨打着傅深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他望着二楼那扇从未亮起灯光的窗户,眉头紧锁。
最终,他用了备用钥匙,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酒气混合着食物腐败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屋内的一片狼藉。
空酒瓶东倒西歪,滚落在地上,沙发上,茶几上。
昂贵的羊毛地毯被酒液浸染出大片污渍。
傅深就坐在地毯中央,背对着门口,身影蜷缩在阴影里,像一尊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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