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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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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一边倒：-华尔街流浪狗：感谢辰星传媒，让我避开一个雷。
-韭菜花：沈总监，出来走两步？
哦不，你已经被抬走了。
沈亦辰坐在空荡的客房，窗帘紧闭，手机不停震动，董事会群、同学群、亲友群，全部@他。
他点开林知意的头像，输入框里反复删除，最后只发出一句：“知意，我们谈谈。”
红色感叹号弹出：对方已开启朋友验证。
夜里十一点，林知意加班结束，电梯门合拢瞬间，她看见手机推送：@沈氏集团公告：免去沈亦辰市场总监职务，配合司法机关调查。
她按灭屏幕，抬头看电梯镜面——女人眼下有淡青，却掩不住眼底的光。
“下一步，”她轻声说，“轮到你父亲的公司了。”
07沈亦辰被踢出沈氏的消息像脏水泼街，人人绕开。
他打林知意电话，始终转语音信箱；发微信，红色感叹号亮成一片。
傍晚，他把车停在辰星传媒对面，黑伞撑开，雨线顺着伞骨往下淌。
十点，辰星大门灯灭。
员工陆续离开，沈亦辰站在台阶下，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没有林知意。
保安上前驱赶：“先生，公司关门了。”
他不动，嗓子发哑：“我等林主编。”
保安认出他，神色复杂，退到一旁。
十一点，雨更大，路灯的光被雨丝切割得支离破碎。
沈亦辰西装湿透，皮鞋灌满水，每走一步都咕叽作响。
他抬头看十八楼，唯一亮着的窗口——那是林知意的办公室。
他忽然想起结婚第一年，她加班到深夜，他也是这样站在街对面，手里提着一杯热可可。
那时她奔出来，扑进他怀里，发梢都是星光。
如今，那扇窗亮着，却像隔着一条银河。
凌晨一点，窗口灯灭。
电梯门开，林知意现身，白衬衫外套深灰风衣，手里一把黑伞。
沈亦辰冲上前，雨水溅起半尺高：“知意，五分钟，我只要五分钟！”
保安拦在中间。
林知意抬手示意放行，目光平静：“长话短说。”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
他嗓音嘶哑：“我知道错了，星瀚的事是我糊涂，老爷子已经冻结我所有账户，我什么都没了……只求你高抬贵手，别再跟进了。”
林知意没撑伞，雨水落在她睫毛，凝成冷珠：“你没了，是我造成的吗？”
沈亦辰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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