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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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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信号弹升空，她听见了引线燃烧的"嘶嘶"声。
八点整，门铃响。
沈母一身香云纱套裙，腕间晃着翡翠。
她换鞋时目光扫过鞋柜，皱眉："怎么亦辰的皮鞋摆在外面？
湿气重，会变形。
"林知意弯腰把鞋放进鞋柜，轻声道："昨晚他回来得晚，我怕吵醒您孙子，没来得及收拾。
""男人在外打拼，女人要多体谅。
"沈母淡淡一句，径直走向餐厅，饭桌气氛安静得可怕。
儿子被保姆带去幼儿园，三人呈等边三角形端坐。
沈母抿一口粥，放下勺子，金属与瓷碰撞，发出清脆"叮"。
"知意，你嫁进沈家六年，没再孕，老爷子意见很大。
"她开门见山，目光像扫描仪，"亦辰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
长子嫡孙，不能没后。
"林知意抬眸，声音温和："医生说我体质难再孕，试管也在考虑。
""试管伤身体，成功率低。
"沈母打断，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现实点，好聚好散。
"A4纸洁白，抬头加黑：离婚协议书。
她垂眼，看见"女方自愿放弃全部夫妻共同财产"一行，手指微蜷。
对面，沈亦辰低头喝粥，睫毛遮住了情绪。
"妈——"她轻声开口，"这是您的意思，还是亦辰的？
""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沈母靠在椅背，翡翠镯子碰在桌面，"清清爽爽离开，孩子抚养权归沈家，你每年可探望两次。
房子、车子、存款，沈家不亏你，给你两百万，够你体面开始新生活。
"两百万，像打发一个保姆。
林知意忽然想笑，唇角却只是微微上扬："如果我不同意呢？
"沈母脸色一沉，声音压低："女人最忌不识趣。
亦辰年轻有为，你耽误得起，沈家耽误不起。
别闹上法庭，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妈！
"沈亦辰终于出声，却只是按住母亲手腕，"让我和知意单独谈。
""十分钟。
"沈母起身，居高临下瞥向林知意，"我希望回来时，你已签字。
"餐厅只剩两人。
沈亦辰绕到她身旁，半蹲，手掌覆在她手背："知意，我不想闹大。
老爷子身体差，受不得刺激。
两百万我私下再给你追加三百万，好吗？
"他眼底有红丝，声音低哑。
林知意看着他，忽然想起恋爱那年，他冒雨给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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