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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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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0) "的话。
让陈阿姨记起对女儿的爱。
我深吸一口气，从货架后面走了出来。
"陈阿姨。
"我轻声叫她。
陈阿姨转过身，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然后她注意到了我怀里的洋娃娃。
她的表情瞬间变了。
从愤怒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深深的痛苦。
"把她还给我。
"陈阿姨伸出手，声音在颤抖。
我没有动。
"她是你女儿的，对吗？
"陈阿姨的脸变得苍白。
"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了。
"我轻声说，"她还在等你。
"陈阿姨的眼中出现了泪水。
"不可能。
她已经死了。
是我杀了她。
""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女儿？
"陈阿姨的身体开始颤抖。
她缓缓坐到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头。
"她病了。
很严重的病。
医生说治不好，只会越来越痛苦。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我不忍心看她受苦。
我以为......我以为让她解脱是最好的选择。
""但你后悔了。
"我说。
陈阿姨点了点头，眼泪不断地流。
"我每天都在后悔。
每天都想跟她道歉。
但她不肯原谅我。
"我慢慢走向她，把洋娃娃放在她面前。
"她从来没有怪过你。
她只是希望你能停止伤害别人。
"陈阿姨抱起洋娃娃，紧紧贴在胸前。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断地重复着。
突然，超市里的温度下降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陈阿姨面前。
是那个小女孩的鬼魂。
她透明的身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妈妈。
"她轻声叫道。
陈阿姨抬起头，看到女儿的瞬间，彻底崩溃了。
"宝贝，是妈妈对不起你。
"小女孩伸出手，轻抚着陈阿姨的脸。
"妈妈，我不怪你。
但你不能再伤害别人了。
"陈阿姨紧紧抱着洋娃娃，泣不成声。
"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想......想让你回来。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小女孩的声音越来越轻，"但现在我要走了。
妈妈，你也该放下了。
"小女孩的身影开始消散。
在完全消失之前，她最后说了一句话："妈妈，要好好活下去。
"然后她就彻底消失了。
陈阿姨抱着洋娃娃哭了很久。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的恶意已经完全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悲伤和悔恨。
"对不起。
"她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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