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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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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镀上金边,零玥看见他睫毛上挂着可疑的水光。
回家的路上,项城北坚持要背零玥。
她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听见他哼着跑调的歌,脚步却稳得像在守护整个世界。
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到仿佛能看见未来无数个这样平凡的傍晚。
初雪飘落的那天凌晨,零玥的羊水破了。
项城北抱着待产包冲出门时,左脚穿着运动鞋,右脚却套着拖鞋。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给医院打电话,声音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产房里,零玥疼得咬破了嘴唇。
项城北把手臂递到她嘴边:"咬我,别咬自己。
"当零玥终于忍不住在他手腕上留下牙印时,他红着眼睛笑了:"这下我们真的血肉相连了。
"阵痛持续了十八个小时。
项城北始终握着零玥的手,数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当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响起时,这个在产房外练习了无数次剪脐带的爸爸,却连剪刀都拿不稳了。
是个女孩。
护士把包裹好的婴儿放在零玥怀里,项城北俯身环住她们俩,眼泪砸在宝宝皱巴巴的小脸上。
"她真小,"他哽咽着说,"小得像颗星星。
"他们给孩子取名"星禾",取流星划过禾田的意象。
出院那天,项城北把车开得比自行车还慢,后视镜里映着婴儿篮里熟睡的小脸,每过一个减速带都要回头确认三次。
家里早已被改造成婴儿的王国。
项父亲手做的摇篮摆在阳光最好的位置,零妈缝的百家被整齐叠放在小床上。
最醒目的是墙上那幅项城北熬夜画的星空图——他用荧光颜料标出了女儿出生时天空真实的星座分布。
半夜喂奶时,零玥总能看到项城北蹑手蹑脚进来,默默给她披上外套,再把温水递到她嘴边。
有时她喂完奶困得直接睡去,醒来会发现宝宝已经被换好尿布放回小床,而项城北歪在摇椅上,手里还攥着半本没读完的育儿书。
满月宴上,星禾穿着外婆做的红肚兜,在众人围观中睡得香甜。
项城北举着相机寸步不离,连宝宝打哈欠都要连拍二十张。
零玥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在教室后排偷偷画她侧影的少年——原来最动人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这样细水长流的相守。
夜深人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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