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897638" ["articleid"]=> string(7) "598469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32) "医院电话打来,说丈夫和白月光春游摔断了腿。

医生冷着脸告诉我,保住他这条腿,要25万。

我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丈夫,和旁边吓傻的白月光。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声音却异常冷静。

“他这条腿没了可咋办啊,”我擦了擦泪,“麻烦锯腿时,轻点。”

0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无形的藤蔓,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

医院惨白的灯光下,一切情绪都被照得无所遁形。

我那句话说完,整个走廊的空气都凝固了。

医生摘下口罩,那双看惯了生死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纯粹的错愕。

护士长停下了脚步,手里的记录板差点掉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剖析着我这个“家属”的异常。

站在病床边的张琳琳,那个我丈夫李明浩的“白月光”,听到“锯腿”两个字,身体猛地一个趔趄。

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总是带着几分无辜和柔弱的脸,此刻血色尽失,白得像一张纸。

她死死抓着昏迷中李明浩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的眼神平静地扫过她,像是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她想求我,可我的表情让她胆寒。

她想骂我,可她又有什么资格?

最终,她能做的,只有无措地、恐惧地看着我,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医生清了清嗓子,试图将这诡异的气氛拉回正轨。

他再次强调:“二十五万是进口材料的最佳方案,也是成功率最高的。

如果选择保守治疗,或者用国产材料,就算保住了腿,以后也会落下非常严重的后遗症,瘸是肯定的,甚至可能肌肉萎缩。”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不耐烦,大概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我没有理会他的目光,只是平静地拉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

那份文件被装在牛皮纸袋里,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我将它递给医生,声音清晰得没有一丝颤抖。

“我不是他家属。”

“我是他正在办理离婚的妻子。”

“这份费用,他不具备支付能力。

谁带他来的,就麻烦你找谁要去。”

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大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病房里每一个人的脸上。

张琳琳猛地抬头看我,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全是难以置信的惊"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2995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