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896602" ["articleid"]=> string(7) "598461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984) "

那刚才分明拦下来的剑,此时切开了他的护腕,再切开了他的皮肉。

剑刃一个翻转,他双手手背上的肉,尽数被剥下。

“啊!”一声未喊出。

那软剑缠住了他的脖子,沈之遥凌空双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左手不知何时捏上的一把短匕首,戳进了他的嘴里。

锋利的刀尖,破开他的齿,断了他的舌。

她一拳砸在燕启与鲜血淋漓的嘴上。

燕启与只觉得,血腥味直冲胸腔。

沈之遥收了剑,照着他的头一脚,将他踩的趴在了地上。

燕启与撑着身子的手,被剑刃断了筋。

那双手,堪堪只剩了染血的骨。

疼,可他喊不出。

疼的他全身发抖,头皮发麻。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肚腿被踩住,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里。

燕启与猛的用头撞地,不如死了,不如让他死了。

沈之遥阴森森的声音在他头顶响着:“都把我当刀,都不想我做人。

可我真的不做人了,怎么你又怕了?”

“我这把刀,可不是见血封喉的,而是……”

燕启与张大嘴巴,血流出来,他拼命摇头,他还有话要说。

“剜肉断骨的。”

这一片漆黑的夜里,“嘎嘣”的声音响了很多下后,沈之遥俯身,蹲在燕启与身旁,她道:“黄泉路,你先替燕晨和燕启宏趟一趟。”

燕启与疯狂摇头,他不想死,他想求饶,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便宜你了,去死吧。”沈之遥握住他的下巴,扭断了他的脖子。

良久,挺拔的身影从黑暗里出来,停在那一摊血迹外,“啧,虽说这夜黑风高杀人夜,但尸总要收的吧。”

解扶泽低头看尸体,又是一声“啧。”,“你说你,惹她干什么?”

“唉,谁叫我是她的心上人。”

说完,他连同尸体消失在了胡同里,只留下一摊鲜红。

……

翌日。

成王妃在莺香楼设宴做东,请京中勋贵,以示自己是堂堂正正来京的。

燕晨也出席给她撑面儿,意在昭示京城,皇上属意的人不是未出生的“太孙。”而是胞弟成王。

勋贵们依次落座。

燕晨和长子燕启宏,坐在右下首,赵安洲和解扶泽,则坐在左下首。

大家皆是面上含笑,装出一团和气来。

假惺惺恭维的话说完,大家正欲推杯换盏,就听成王妃说。

“诸位。”

她一开口,大家竖耳静听。

“今日大家能齐聚一堂言笑晏晏,有一位人功不可没,若不是他舍身为国、弃仕从商,以一己之力支撑皇上北伐军费多年。

如今的大肃,恐怕还深受大钺扰境。

皇上勇猛神武、战无不胜,沈其远沈大人呕心沥血、全担粮草。

今日这第一杯酒,我得替皇上、替大肃,敬沈大人。”

成王妃端起酒杯时,门从外面被推开。

就见沈之遥,在丫鬟的带领下,款款进来。

成王妃接着说:“这杯酒,就让沈大人的嫡长女代他饮下。”

“遥遥,来日我定到沈大人坟前,亲自敬上一杯酒。”

沈之遥福身见礼,“民女见过成王妃,民女替亡父,谢过王妃。”

众人看她,穿着朴素,头上只别着一根桃木簪子。

可那气质,却不输……

众人觉得这种气质熟悉,目光从她身上滑过,落在赵安洲身上时,才恍然大悟,她的气质像极了赵安洲,深沉、神秘、处变不惊。

她身上的不是清冷气质、也不是书香之气,是煞气。

可这煞气不霸道,就像、一摊流动的血水,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沈其远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女儿?”席间有人惊讶又嫌弃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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