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896601" ["articleid"]=> string(7) "598461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3972) "
话间,两人就到了打铁铺前。
沈之遥扬了扬下巴,“就是这儿了。”
解扶泽上前去,把莺香酒往案上一放,“店家,欠你的酒,在这儿了。”
打铁匠停止了拉风箱,回头呲着大牙笑:“吆,姑娘会挑人啊,她这心上人长得俊,也耐造啊,哈哈哈。”
‘也耐造。’这三个字从大汉嘴里说出来,背后的意思耐人寻味。
“心上人?”解扶泽稍有怔愣。
打铁匠指着不远处的沈之遥,“就她,找我专门给你打的,给你的定情信物啊?”
解扶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沈之遥正站在胭脂摊儿前,她的侧脸能看的清楚。
“谢了。”解扶泽丢下这句,朝沈之遥走去。
察觉他到自己跟前儿了,沈之遥把手上的胭脂盒子放下,“明日景之表哥不当差,闻大人也受了他的邀。
世子,明日巳正咱们莺香楼见,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说完,她就往通向莺香大街的小胡同走去。
“不是回平兴侯府?”解扶泽没跟上她,只问着。
“那不是我的家,我在莺香大街北边安了家。”沈之遥的声音淹没在人声鼎沸里,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人潮拥挤里。
临近宵禁时辰,小胡同里一个人都没有。
漆黑里,什么都看不见。
胡同深处,沈之遥停下脚步,转身,她盯着黑暗里问:“你是燕启宏还是燕启与?”
她话音落,那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也匆匆停住脚步。
燕启与没想到,沈之遥竟然能发现自己在跟踪她。
这人,不简单。
父亲不是说,她没有武功吗?
燕启与想:是不是进了胡同后他跟的太近,这才被发现的?不可能啊。
应该是在中隆大街上时,解扶泽提醒过她有人跟踪。
不管怎样,还是先撤吧。
燕启与刚扭头。
黑暗里,一道寒芒迎面砍来。
燕启与抬臂,“锃”一声,挡开了剑刃。
“我让你走了吗?你就跑。”沈之遥握着软剑。
那弱柳扶风似的软剑,在她的手上,却坚硬的横着。
她的臂力,惊人。
她的速度,恐怖。
她往前迈步,一股嗜杀之气,贴着燕启与的前胸后背。
没丝毫内力波动,但燕启与就是很清楚,他逃不掉。
只有风声。
好似滑过他耳侧的风,在迎上沈之遥时,都怕的溃散开了。
燕启与有意后退,可他稍有动作,她那嗜杀的威压就从头罩了下来。
“我乃锦衣卫,奉命巡防,若有冒犯,沈四小姐见谅。”燕启与后背发凉,壮胆开口。
沈之遥不语,却也不放他离开。
片刻对峙后,燕启与说:“沈四小姐马上就要与我一起效忠皇上了,今日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来日还要互相照顾。”
“照顾?”沈之遥呵出声,“在诏狱里,割肉断骨喂毒的照顾吗?”
燕启与闻言,自知今日少不了要吃苦。
他手扶上刀柄,“那样做,也是为了保你们姐妹的命,既能下毒,就能解毒。”
这话是在威胁她了。
燕启与继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沈四小姐,你该感谢我们,而不是是非不分的动手。
你的仇人是皇后,不是我,是皇后授意邵祁抓你妹妹进诏狱的。
你别报错了仇,反让仇人渔翁得利。”
沈之遥阴恻恻的笑着,燕启与莫名怕起来。
他觉得盯着自己看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猛兽,一头兴奋的、残忍的、要将他咬碎吃尽的,毫无人性和灵性可言的野兽。
她说:“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寒芒毕现,她横剑切过来。
燕启与双手握拳,蓄力竖在面前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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