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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的煤油炉轻轻响着,火苗跳动着,像在哼着温柔的歌,陪着他们迎接下一段旅程,陪着他们继续走在守护的路上。

离开北极营地时,伊凡夫妇站在冰原上挥手,橙色防寒服在茫茫白雪里像两团温暖的火焰。

小八把伊凡给的北极熊玩偶塞进帆布包侧袋,绒毛上沾的雪粒化在粗布上,留下淡淡的湿痕,和卡鲁的古树木雕挤在一起,倒有了点相互取暖的意思。

伊凡妻子给的海豹肉干装在真空袋里,冻得硬邦邦的,小八摸了摸,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这肉干能存多久?别等我们到南极就冻坏了。”

伊凡往他手里塞了两包防潮剂,指腹蹭过帆布包上陈师傅补的胶层,“放三个月都没事,化冻后切片煎着吃,撒点黑胡椒,比你们上海的牛排还香。到了南极找科考站的林夏,她会给你们安排住处,站里的恒温仓库比帐篷暖和十倍。”

飞机起飞时,艳秋望着窗外的极光,淡绿色的光带渐渐被云层吞没,只剩一片白茫茫的冰原。

帆布包里的五行罗盘突然轻轻震动,盘面的水位符号泛着淡蓝光,比在北极时亮了三倍,“南极的水行煞阴气好重,比金行煞强多了,奶奶的笔记里肯定有记载。”

小八翻开奶奶的旅行笔记,最新一页贴着张泛黄的南极冰海照片,是奶奶六十岁时拍的,照片边缘还留着冰裂纹,“你看,奶奶写着‘水行煞藏于万年冰缝的海水下,遇活物化水藤,缠骨吸魂,需镇魂铃金音震碎,辅以土气封煞’。”

他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卫星电话给王师傅打过去,信号虽然有点断断续续,但能听清,“王师傅,您能赶做双防水靴吗?要能踩冰水里的那种,南极的冰缝肯定全是冰水,普通靴子不管用。”

王师傅的声音裹着点点杂音,却透着股笃定,“早给你们备着呢!用鲨鱼皮做的靴底,里面缝了三层防水层,别说冰水,就是泡在海里半小时都渗不进去。我让李婶今天就给你们寄过去,走空运,正好赶上你们到南极。”

小八笑着应下,转头看见艳秋正给卓玛阿婆发消息,手机屏幕上是寻煞蛊的照片,蛊虫正趴在北极熊玩偶的绒毛上睡觉,翅膀收得紧紧的,“阿婆说让我们每天给蛊虫喂点蜂蜜水,南极太冷,怕它冻僵了,还说蜂蜜水能增强它的抗寒力。”

飞机穿越南极圈时,广播里传来机长的声音,说机舱外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五十八度,小八赶紧把王师傅做的防寒服拉链拉到顶,连下巴都埋进绒毛领里,“幸好王师傅的外套够厚,不然这风能把骨头都吹裂。”

降落在南极科考站的冰原停机坪时,冰面反射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必须戴着重度防风镜才能看清路。

一个穿红色科考服的女人举着块写着“玄清”的木牌站在停机坪边缘,头发扎成高马尾,脸上沾着点冰碴,却笑得很精神,是伊凡说的科考站研究员林夏,她手里还拿着个温度计,红色的液柱稳稳指着零下六十度。

“小八、艳秋?我是林夏,”她快步走过来,握住小八的手,掌心粗糙却带着暖意,应该是常年握冰镐磨出来的,“刚测过冰海裂隙的厚度,今天风雪太大,明天才能过去,先跟我回站里喝杯姜茶,暖暖冻僵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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