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894973" ["articleid"]=> string(7) "598443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332) "个小时后,所有资料都摊开在我眼前。
红色的标记彻底刺痛了我的眼。
结婚三个月左右,陆舟开始频繁出差。
三年来出差六十次,每次的目的地都正好和杜玲位置重合。
也就是说,刚结婚没多久,陆舟和杜玲就重新勾搭上了。
直到去年,杜玲回国,陆舟给她置办了别墅,还是买在同一个小区。
他莫不是刚出了家门,转头就进了杜玲怀里吧。
更可笑的是,三月七日,陆舟陪杜玲逛街购买婴儿用品。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下体见血,哭着给陆舟打电话让他回来陪我去医院,可他却说没空。
看完资料,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时,我电话响了。
“小姐,我刚查到了个消息,关于陆舟的。”
对方说话的语气是少有的严肃,看来不是小事。
“陆舟让助理准备了流产药,还是药力很强的禁药。一剂下去,估计再也无法生育了。”
这药打算给谁用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夜晚,陆舟回来了,还带回来一碗银耳羹。
“宝贝,聚方楼的银耳羹,我排了一个小时的队给你买的。”
我看着陆舟的眼睛,针扎般疼痛蔓延至全身。
“我今天不想喝可以吗?”
陆舟,为了杜玲,你真的这么狠心吗?这也是你的亲生孩子。
“怎么啦,宝贝?平常你不是最喜欢的吗?来,老公给你吹吹。”
“我说了我不吃!”
砰地一声,陶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陆舟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
“不喝就不喝吧,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仔细伤着孩子。”
当晚,陆舟没有去杜玲那里。
睡觉时,他从背后抱着我,语气温柔地讲起了睡前故事。
那模样,像极了尽责的丈夫和期待孩子的父亲。
背对着他的我,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再醒过来,我并没有在家,而是在手术室。
我意识清楚,却怎么也无法睁开双眼。
医生冰冷地话语穿透我的耳膜。
“陆先生,您确定要流掉这个孩子吗?”
“孩子已经五个月,现在强行流掉母体会遭受巨大的痛苦,还很容易造成永久"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2982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