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楼梯间亲得太凶，她上班只能画浓妆遮掩，缓了好几天嘴唇才见好。
江止亲了小片刻就算，左手勾住她跪在身侧的右腿弯，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蹭，声线低哑问：“以前你是怎么骚扰我的？”
许随心双手抱着他的头：“不记得了。”
他们的说话声轻得只有彼此能听到。
“好好想想。”江止松开腿弯，捉住她的右手送嘴边亲了亲，嗓音更哑更轻，“想不起来，我帮你。”
许随心的手被他牵着贴到前颈。
指尖感受明晰喉结滚动。
二十岁的江止偶尔打游戏排位，她没兴趣，所以每到这种时候，就是她的骚扰时间。
她做过的骚扰事情太多了。
卷发棒给他烫头发，眉笔往他脸上画乌龟，还有胶带粘腿毛，这些都是小儿科。
她玩他，比他自己都熟。
“不行。”许随心按住他手臂，指尖用力都插不进肌肉，不准他再前进半分。
这点手劲儿对江止来说和挠痒痒似的。
“口是心非。”江止忽而将她一把抱上桌子坐，身体压下来，埋首亲她的耳垂边，呼吸急促紊乱，“不想要我吗？”
许随心任他点火不阻止，反而双手后撑，脑袋后仰，露出脖颈线条，像以前一样让他亲。
“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
“挺不错。”江止身体僵了一下，很快继续做自己的，呼吸渐重，心情不错地用牙齿解开睡衣纽扣，恶作剧地问，“解扣子的技术也不错？”
许随心低头看，目光慢慢回到他脸上：“长得更不错。”
“赞美你自己发育好还是赞美我？”江止看眼前的饱满弧度，喉结轻轻滚动，笑着继续用牙齿解下一颗纽扣。
许随心仰头，轻颤着阖上眼眸：“别疯了，现在停还来得及。”
江止耍无赖道：“疯子就要来不及。”
许随心笑起来，身子同时轻颤：“应该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和有未婚妻的男人做这些，自己是当了小三。”
说得轻描淡写，还含着笑，听起来其实没有太大威慑力，却足以让已经吻开她睡衣领口的男人有效地停住动作。
他浑身侵略性的气势瞬间降低不少。
江止向上一路吻回她的耳畔，修长手掌托起她的头，最后在她额头上落一个吻。
许随心双手不太客气地推开他，拢好衣领，扣着扣子冷漠下了桌：“晚安。”
“这么急，”江止握住她胳膊，“我还有话没说。”
许随心：“说。”
江止来到她面前，垂着眼眸凝视她的小脸，问：“到底是因为前面的原因不肯，还是后面的原因不愿？”
许随心仰眸，直视他的眼神：“如果没有这四年，我会说，是后面的原因。”
她向眼前男人露出女友时的微笑。
“但是现在，这两个原因都有。”她抬手轻轻拍了拍男人胸膛，似在安抚他的欲念焚身，没犹豫地从他旁边绕过去离开，“谢谢你提分手，让我没有继续疯下去，也谢谢你带正了我的三观，江大男神。”
这些字组成了感谢的话，可江止听着却句句暗含嘲讽。
每句都像是往他心口扎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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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没了，许随心把空的杯子放回去，喊了助理的名字。
助理很快进来把茶杯拿走。
她准备给客户拨电话的时候，江止来，但打的不是私人号，是她的工作号。
许随心接听：“江先生您好。”
听完他的要求，她稍稍从客户名单中抬起头，对着端水回来的助理比划要“图册”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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