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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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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陈锐私下拜托省厅的专家加急做的。
他说他总觉得你看林副局长的眼神不对劲，不像单纯的攻击性，更像……更像认识他，而且有深仇大恨一样。
他说不能放过任何疑点……”“他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偷偷跟踪林副局长，那天晚上……天哪，想想我都后怕……”我的心潮微微起伏。
原来如此。
那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菜鸟，却有着最敏锐的观察和最固执的坚持。
下午，犬舍来了几位陌生的领导，表情严肃，但在看到我状态平稳后，明显松了口气。
他们和小李低声交谈了几句，又远远地看了我一会儿，离开了。
我知道，关于我的去留，恐怕曾经有过激烈的争论。
袭击副局长，无论原因如何，都是极其严重的事件。
但陈锐的果断，那份体检报告，以及如今重启的调查，显然改变了风向。
我现在，或许不再是一条单纯的警犬，更是一件“重要证物”，一个“受害者”，甚至……一个“功臣”。
傍晚，训练结束的犬群被带回舍区，变得热闹起来。
不少同伴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经过我身边时，会投来好奇或友善的目光，甚至有几只平时不太对付的家伙，也破天荒地没有龇牙。
当舍区渐渐安静下来，月光再次代替阳光洒满地面时，熟悉的脚步声又一次在通道口响起。
很轻，带着一丝迟疑。
是陈锐。
他换回了常服，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清瘦甚至有些单薄的年轻人。
他手里提着一小袋高级犬粮零食，站在我的笼门外，有些局促。
小李立刻站起来，敬礼：“陈哥！”
陈锐点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抬起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关切，有探究，有犹豫，还有许许多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似乎想从我这条“狗”的眼睛里，找出某些答案。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是轻轻将零食袋子通过栅栏缝隙放了进来，低声说：“……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身似乎就要离开。
“呜……”我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用鼻子将那块最大的肉干零食往外推了推，推到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前方。
然后，我抬起头，再次看向他，努力地，尽可能地，让眼神传达出某些超越犬类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能否看懂。
陈锐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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