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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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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2) "胳膊。
但我死不松口，獠牙更深地楔入，任由拳脚和拉扯落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死死瞪着林峰因痛苦和惊怒而扭曲的脸，从中汲取着快意。
最终，是好几双手强行用撬棍别开了我的嘴。
我被猛地拽开，重重摔在地上，几个训导员立刻扑上来死死压住我。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满嘴血腥，目光依旧死死锁着被众人围住的林峰。
他捂着手腕，鲜血从他指缝里不断涌出，脸色惨白，惊魂未定，但在与我视线相接的刹那，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探究，以及在那之后，更深、更冷的怨毒。
他怀疑了。
他一定从这条疯狗眼里，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
“无法无天！
简直无法无天！”
一个领导气得脸色发青，“这哪里是警犬！
分明是头野兽！
立刻关起来！
严格审查！
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是！
是！
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严加看管！”
大队长连连擦汗。
我被粗暴地拖回了笼舍，扔进了最里面那个单独的铁笼。
铁门哐当一声锁死。
外面的人声渐渐远去。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
口腔里还残留着林峰的血的味道，一种混合着罪恶和虚弱的甜腥气。
我知道我闯祸了，后果很严重。
袭击副局长，足够我被“处理”掉。
但我不后悔。
只要能让他痛，让他疑，让他恐惧，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值了。
4 夜袭真相夜渐渐深了。
白天的喧嚣彻底沉寂，只剩下警犬基地远处公路上隐约传来的车流声，以及犬舍里其他同伴熟睡后平稳的呼吸声。
伤口在隐隐作痛，被踢到的肋骨尤其厉害。
但更痛的是那种无力感。
就算咬了他又怎么样？
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副局长，而我，是一条被锁在笼子里、即将被处决的“疯狗”。
我可能……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心脏。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几乎融于夜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的耳朵瞬间捕捉到了，警惕地竖起。
不是巡夜训导员例行检查的沉重步伐，这脚步声更轻，更刻意，带着一种小心翼翼隐藏的意味。
那熟悉到令我作呕的气味，也再一次飘了过来，比白天淡，却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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