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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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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跟了宋经年五年,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最温顺的舔狗他兄弟开玩笑问他:“沫姐这么漂亮,真不动心?”
他弹着烟灰轻笑:“玩玩罢了,她越贱我越恶心。”
那天他喝醉对着我喊白月光的名字,我终于心死。
转身就投入他死对头周砚白的怀抱。
第二天宋经年红着眼把我按在墙上:“你故意气我?”
周砚白一把将他掀开,搂住我的腰轻笑:“怎么办?
她现在是我的了。”
包厢里烟气和酒气混成一团,音乐声震得人心脏发麻。
有人又拿我开玩笑,挤眉弄眼推搡着宋经年:“年哥,沫姐这么靓,对你死心塌地这么多年,真就一点不动心?”
宋经年陷在卡座里,指间夹着烟,闻言嗤笑一声,弹烟灰的动作懒散又凉薄。
他侧过头,声音不大,却让我听的清晰“动心?
玩玩罢了。”
他呷一口酒,喉结滚动,“她越这样,我越觉得恶心。”
话音落下,像一把冰锥扎进我心口,血液都冻僵了。
周围是兄弟们心照不宣的哄笑,黏腻又刺耳。
“那啥时候让兄弟捡个漏?”
刚才问话的那人涎着脸凑近,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游荡宋经年挑眉,吐出一口烟圈,模糊了他讥诮的眉眼:“随时啊,这种货色,你想要?
送你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涌上来,我指尖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五年了,我像个笑话,站在他身边,供他和他的人取乐。
“沫姐,听到了没?
年哥发话了,要不跟我……”那男人得了许可,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咸猪手就朝着我的胳膊伸过来。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麻木。
我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手,胃里翻滚得更厉害。
就在那手即将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接触,声音干涩却清晰:“阿年,我先走了,今天有点累。”
我转身想逃,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站住。”
宋经年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命令的口吻:“我让你走了吗?”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背影僵硬。
他起身,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掌控欲:“好好陪我兄弟。
听不懂话?”
那一刻,他眼里的冰冷和残忍,像一把生锈的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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