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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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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了她的簪环,送去北营!
让她在军营里,好好捡!
捡个够!”
<“是!
将军!”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兵立刻应声上前,动作粗暴地一把将我架起。
头上的素银簪子被粗鲁地扯下,几缕散乱的发丝垂落下来,更添狼狈。
冰凉的空气瞬间裹挟住湿透的、沾满酒水和血污的身体,冷得刺骨。
我像一块破布般被拖着往外走,经过凌风身边时,他那冰冷的、毫无波动的眼神扫过我颈间那道渗血的伤口,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宴厅的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那片虚假的繁华和灼人的目光。
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塞外的寒意,刀子般刮在脸上、颈间的伤口上,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寒冷。
第二章:避子汤与枕下刀北营的夜,是另一种炼狱。
没有将军府的精致与虚伪,只有粗粝的风沙、汗臭、劣质酒气和牲口粪便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巨大的营盘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一座座灰扑扑的营帐如同它身上粗糙的鳞片。
我被粗暴地推进一个角落、散发着霉味的狭小营帐里。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巡逻士兵粗鲁的调笑和吆喝声,却隔绝不了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尘土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膻气。
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沾满污迹的干草,便是所谓的“床铺”。
颈间的伤口被冷风一激,火辣辣地疼。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堆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被泼酒的冰冷黏腻感,被碎瓷划破皮肤的锐痛,还有凌风那双冰冷厌恶的眼睛,如同跗骨之蛆,反复在脑海里切割。
胃里一阵阵翻搅,不知是残留的酒气,还是灭顶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帐帘被猛地掀开,带进一股更刺骨的寒风和一个高大的人影。
是凌风身边那个面容阴鸷的亲兵队长,赵魁。
他手里端着一个粗糙的陶碗,碗里盛着黑乎乎、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汤药。
“将军有令,”赵魁的声音平板无波,带着军营里特有的粗粝和漠然,“赏你的。”
那碗黑乎乎的汤药被强硬地塞到我面前,碗沿几乎要碰到我的嘴唇。
那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草药混合着某种腥甜的气息直冲鼻腔,熏得我胃里一阵剧烈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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