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870461" ["articleid"]=> string(7) "597777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32) ":“以后想我了跟我说,我来找你。

那条地道太黑太长,万一遇上塌方,我不放心。”

“虽然是我从前的企业秘密打造的,质量一百年也不会有问题,但凡事就怕个万一,我不能承受丝毫你受伤的可能。”

“何况自从老总统和夫人先后遇刺,你眼睁睁看着爸妈过世,就染上了怕黑怕鬼的创伤后遗症。”

“没主动来看你的日子,是担心你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着,安静一会儿。

看来是我想多了,我才是你的寄托。”

而那间连接我们通道的公寓,也不去了。

我搬离了首都,去了隔壁城市,也是高国的第二大经济体系和文化中心。

平静的生活过不了两天,每天都在思念他的痛苦中熬煎。

与他断离舍,似乎难于戒烟。

打开电视,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上一秒才携妻子,出席了亲家公、寒国第一财团的葬礼。

这一秒,怀里就抱着长女刚生出的外孙女,对着镜头温柔慈爱。

那我这半生算什么?

我起初以为,我们因政见不同,而无法走到一起。

看着他妻子眉眼如画,还以为他对她,是传宗接代的传统,对我才是爱情。

直到他陆续出生了四个孩子,给了我迎头痛击。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用美工刀划破了手腕,被我的律师发现时,已因失血过多昏迷休克,住进了军医院里。

傍晚,他来医院病房里看我的私人行程,还是被没有事先安排好、突如其来、不是官媒的记者,跟踪拍摄。

只是他们进不了医院,长枪短炮更伸不进病房,便在外面蹲守。

“我退出。”

他说他可以提前卸任。

原来他以为我是扛不住族人给的重压,我在床上虚弱的对他说:“谢瑞章,你知道吗,你能当选,是我私下里,指挥自己的亲信和人脉,将票都投给了你。”

这一巴掌是怎么来的。

他想摸摸我的脸,但忌惮外面的监控录像,我也早早别过头去,不想让自己更卑微了。

他离开时,我也刚好出院。

我与他一前一后,律师以我患了风寒感冒为由,将消息发布出去,还是有记者拥到我眼前。

我感谢过大家的惦记后,开始对总统先生开炮:“大统领从前做市长时,就大兴土木。

现在成为大统领,又要修建办公大楼和城市公园。”

“机器一响,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71300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