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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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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离。
每一次呼吸,每一步,都在媒体的监视和高压下,被无限放大。
政敌当面诽谤,有些做过应对功课,有些需要随机应变,当场反击。
巨大的疲倦,让我眼泪决堤,在这一个深夜控制不住。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拾起通讯设备,上面有他四个小时前的消息:“我到了,曾议员。”
我脑袋懵懵的走过去,扣动机关,地板打开,他还站在地窖那里,仰头看着我。
见我有哭过的痕迹,才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阶,将我束缚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
“这是哭了多久?”
他见我两只眼睛红通通的,鼻尖也红了,额头渗出薄汗,可怜的很。
“是我不好。”
他总是先道歉,对我也一直心细如发。
我没想到他始终没走,一直站在那里。
想到他参加前总统葬礼时,是他妻子陪在他身边;去祭拜战亡将士,也是他妻子陪在他身边;就任仪式时,更是他妻子亦步亦趋地陪在他身边……我甚至在想,若非青瓦台进不去,他妻子是不是连他文秘的工作,也一并担任了。
以前忍了很久,现在一刻也不想忍了,甚至早就不想忍了。
“谢瑞章,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太折磨我了,我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
谢瑞章张了张嘴,拎着手里的西装外套,在外面罚站了四个小时后,点了头。
“好。”
“如果我的出现,只会给你添堵,给你造成困扰,我会离开。”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半个世纪的纠缠,最后还是以我的不懂事收场。
“是啊,我们都太累了,都需要避风港,而你有,你的家和家人就是。”
“哪怕我们都是天生精力充沛的人,也不需要多一个人,来消耗自己的力气了。”
“我这样的政治机器,更不该有什么情绪。
又是这样的年纪,怎么还能有小女孩心态。”
前半生被爸爸保护的太好,后半生未婚未育的经历,让我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就这么将他赶出去了,不知这一夜,他都未走。
起初还站着,后来太累了,干脆蜷缩在地道里睡着了。
6.我的矫情、不懂事,将他推得更远。
我知道他生气了,让他从此厌倦我,对我们俩来说,都是好事。
只是我不知道,在停用的私人通讯设备上,他于翌日给我发了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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