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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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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4) "没事，”我理了理裙摆推开车门，“有人想演戏给我看，我总得捧个场。”
周霖早已等在那里，看到我之后快步迎上来，语气带着一丝讨好：“言言，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他，投向那片嘈杂之地。
没走几步，海鲜档里人声嘈杂，鱼腥味扑鼻而来。
正要转身离开，吴甜穿着围裙，手里拿着杀鱼刀出现在杀鱼台前。
“沈小姐，您也来这里吃饭啊？”
她故意提高音量，周围的食客都转头看过来。
“真是巧了，我在这里打工赚学费。”吴甜委屈地低下头，“不像沈小姐，天生就是千金大小姐。”
周霖立刻上前，语气温柔：“吴甜，别这么说，每个人的出身都不一样。”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冷笑。
“沈小姐，您身上这件裙子好漂亮，是名牌吧？”吴甜像是自卑般地咬着嘴唇，“我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这么贵的衣服。”
话音刚落，她像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一倾。
手中的一整盆鱼血，不偏不倚地，朝着我的方向泼了过来。
血腥味瞬间弥漫。
我低头看着被染红的裙子，还没开口，周霖就抢先发难。
“沈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能站远一点吗？”
他大步流星地冲到吴甜身边，紧张地检查着她。
“你知不知道吴甜家里有多困难？你把她的东西弄坏了，她还怎么干活？”
我抬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甜立刻哭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不怪沈小姐，是我自己笨手笨脚，是我自己没站稳……”
她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擦我裙子上的血污，结果越擦越脏。
“我给您洗干净，真的对不起。或者我赔给您，可是，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
周围的食客开始指指点点。
“这小姑娘多懂事，那个千金小姐态度多傲慢。”
“就是，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连个道歉都不会。”
“现在的有钱人啊，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周霖抓住我的手，压低声音：“言言，你快道歉，这么多人看着呢。”
“道歉？”我看着他，“为什么要道歉？”
“你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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