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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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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了，只是去当童养媳，等长大了还会接回来。
"妈妈哭得更凶："童养媳也不行，那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那你说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一家人死？
"最终，为了五十万，他们把我卖给了债主。
临走前，妈妈抱着我哭："雨菲，妈妈对不起你，等妈妈有钱了就把你接回来。
"我天真地点点头，以为真的只是暂时分别。
第三章债主把我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人家要童养媳，而是一个专门拐卖儿童的窝点。
我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里面还有十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新来的？
"一个瘦弱的女孩问我。
我点点头，眼中还带着泪痕。
"别哭了，这里哭也没用。
"女孩苦笑，"我叫小月，在这里待了三年了。
""三年？
"我震惊地看着她。
小月点点头："他们说要把我们训练成最听话的奴隶，然后卖给有钱人。
""奴隶？
"这个词对十二岁的我来说太陌生了。
很快我就明白了什么叫奴隶。
每天凌晨四点就要起床，跪着给看守端洗脸水。
如果动作慢了，就是一顿毒打。
吃饭要跪着，睡觉也要跪着。
稍有不慎就会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看守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秦婆。
她专门负责"调教"我们这些孩子。
"记住，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是货物。
"秦婆拿着鞭子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
"货物就要有货物的样子，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己的情绪。
""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明白。
"我们齐声回答。
声音小了还要重来。
有个叫小强的男孩因为偷吃了一口馒头，被秦婆用烙铁烫了手掌。
小强疼得满地打滚，但秦婆不允许他哭出声。
"敢哭就割了你的舌头。
"秦婆阴森地说。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违反规矩。
我们像木偶一样机械地执行着各种指令。
三个月后，陆续有孩子被人买走。
小月被一个胖子买走了，临走前她偷偷对我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逃出去。
"我使劲点头，眼中含着泪。
又过了半年，轮到我了。
买主是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
"就是她？
"男人仔细打量着我。
"是的张老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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