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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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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的窗都没有。
寒冬腊月里,她穿着单薄的囚服,蜷缩在草堆上,据说常常半夜哭喊,一会儿叫"父亲救我",一会儿骂,"揽月,你这个贱人"。
后来听人说,废后疯了。
整天抱着一块冰冷的石头,说那是皇帝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逢人就笑,笑完了又哭,哭自己怎么就成了这样。
丞相府也倒了。
丞相夫人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丞相告老还乡,在老家守着空荡荡的宅子,再没踏出过城门半步。
那些曾经巴结他们的人,如今都绕着走,生怕沾染上半分晦气。
我听到这些时,心里没有快意,也没有波澜,就像听了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那些缠绕我两世的恨意,终究被江南的风,吹成了过眼云烟。
11我在小镇住了下来,化名阿月,靠刺绣为生。
这里的阳光很暖,河水很清,没有人知道我曾是宫里最受宠的月妃。
直到那个细雨绵绵的午后,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站在我的绣坊门口,眉眼间的沧桑掩不住熟悉的轮廓。
“阿月。”
他轻声唤道,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与温柔。
我握着绣花针的手猛地一颤,针尖刺进了指尖。
血珠落在绣绷。
他站在雨幕里,青衫被打湿,狼狈得像个落难的书生。
看他一步步走近,终究没把那句“你走”说出口。
小镇的日子忽然多了个人影。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会笨手笨脚地帮我劈柴,会蹲在河边洗我换下的衣裳,会在我绣到深夜时,默默端来一碗热粥。
镇上的地痞来闹事,他想也没想就挡在我身前。
“你不必这样。”
夜里纳凉,我看着他手臂上的淤青,语气平淡。
他却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阿月,我知道我欠你太多,你对我的关心和陪伴,那些都不是假的。
是我伤了你的心”我猛地抽回手,眼眶却有些发热。
我抬头问他:“若我仍是苏州青楼里的揽月,你还会要我吗?”
他沉默片刻,声音喑哑:“我要的,从来只是你。”
“我一直在等你,我真的很怕你不来。”
那年秋天,京城的圣旨送到了小镇。
他遣散了所有妃嫔,废除了选秀,昭告天下此生唯我一人。
当他捧着圣旨跪在我面前时,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阿月,这是我能给你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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