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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对这份“岁月静好”表示十分无聊,试图怂恿特兰克斯用气功给他做一个海上冲浪板,被无情无视后,又跑去骚扰太宰治,讨论“哪种深海鱼更适合作为殉情时的见证者”。
太宰治则对那艘旧船的离去显得兴致缺缺,仿佛昨晚那个湿漉漉地敲铁吓退窥探者的人不是他。
他又不知从哪儿摸出那卷旧报纸,蜷在角落看得津津有味,偶尔发出意义不明的轻笑。
祁雾的精神比昨天稍好一些。
他坐在甲板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看着这渐渐活络起来的码头,看着炭治郎忙碌的身影,心里那点因旧船而来的不安渐渐被暖意取代。
他拿起炭笔,在那块记录收支的木板上,又添上了“收到青菜一篮”和“售出土豆饼x枚”的歪扭字迹。
平安趴在他脚边,享受着阳光,尾巴偶尔悠闲地扫一下甲板,但耳朵仍会时不时机警地转动一下,聆听着远方的动静。
下午,特兰克斯继续他的修缮大业。
这次他瞄准了那面饱经风霜的主帆,布料破烂得几乎透明,勉强靠着五条悟的术式维持着体面。
特兰克斯找库尔大叔换了些耐磨的厚实粗布和麻线,开始一针一线地缝补替换。
他那双能劈波斩浪、粉碎钢铁的手,做起针线活来居然也异常稳当仔细,飞针走线间透着一种奇异的专注。
祁雾偶尔会低声和他交流几句,关于接下来可能需要补充的物资,或者船只还能如何改进。
特兰克斯话不多,但每次回应都切中要害。
夕阳再次洒下金光时,炭治郎用新得的青菜和最后一点鱼糜煮了一锅清淡鲜美的菜粥。
食物的香气再次成为码头傍晚最温暖的注脚。
这一次,不止是孩子们被吸引过来。一个刚收网回来的渔民,闻着香味,犹豫了一下,划着小船靠过来,用两条新鲜的小鱼换了一碗热粥。
他蹲在船头呼噜噜喝完,抹了把嘴,感叹道:“这味儿真不赖,喝完身上都暖和了。”
简单的话语,却比任何夸赞都让人开心。
那艘旧船带来的阴影,似乎正被这日常的、琐碎的、充满烟火气的点滴慢慢冲淡。
“异食轩”这艘怪船和它上面更怪的船员,像一株外来的植物,它的根系,正透过船板的缝隙,一点点地、顽强地扎进甜水码头这片土壤里。
夜晚再次降临。
特兰克斯依旧负责守夜,但神情比昨夜松弛了些。
祁雾在入睡前,看着船舱外宁静的海湾和点点星光,心中那份不安并未完全消失,却也被更多的踏实感覆盖。
他们在这里,似乎真的能有一席之地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沉入梦乡时,太宰治轻飘飘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像一片羽毛落在寂静的水面:
“说起来……那艘船离开的方向,好像是朝着北边呢……就是米尔琪去的那个,有海军支部的镇子哦?”
祁雾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几分。
北边?海军支部?
是巧合,还是……?
甜水码头的清晨再次降临,海鸥的鸣叫和潮湿的海风依旧,但气氛却比昨天轻松了不少。
那艘旧船带来的压抑感,如同被阳光蒸发的晨雾,渐渐消散,码头上的人们互相打招呼的声音都响亮了些。
炭治郎是第一个将“翻篇”写在行动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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