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后，乔栩栩开口：“你去忙吧，我一会自己打车回去。”
孟哲也不想走，但是厂子里有事又不能让大客户等。
“那行，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哲摸了摸她的头：“这狗不要就不要了，我再给你买一只一样的。”
“你好烦啊快走吧。”
乔栩栩的不耐烦在许济昀的眼里就是她在跟别的男人撒娇。
摸她的头。
她居然让别的男人摸她的头。
要是以前，他肯定拽着她进浴室把头发洗干净再狠狠教训几次。
许济昀看了眼律师，后者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乔栩栩面前：“乔小姐，这是许总六年前买狗的消费凭证以及在狗丢失之前就已经办过的证件。”
乔栩栩揉了揉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狗是你的，这个品种的狗长得都一样。”
律师看向许济昀：“许总。”
男人嗓音淡淡：“右前掌心有一个烫伤的痕迹。”
受理案件的警察开口：“乔小姐，我们需要看一下狗的右掌心。”
乔栩栩把狗放在桌子上：“不用看了，狗是他的。”
“但不是我偷来的。”
乔栩栩把四年前自己的回去公寓，看见门没有关紧狗跑出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当时跟他是情侣，狗是他买的，但是我们一起养的。”
“既然是一起养的我带走就不算是偷。”
许济昀根本就不知道她四年前回过公寓这件事情。
当时他沉浸在分手的痛苦情绪里，加上狗丢了顾着找狗，根本没想过狠心甩了他的女人会回去。
警察沉默了一会：“乔小姐，狗是许先生买的，按照民事条例规定，狗得还给许先生。”
乔栩栩点了点头：“好。”
许济昀唇角微勾，指尖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柚子，过来。”
本来还在乔栩栩面前转圈圈的狗一下子窜到许济昀的怀里。
蹭着他的脸颊舔舐着他的手掌心。
乔栩栩气得眼都红了。
白眼狗，养了几年，说不要她就不要她。
乔栩栩站了起身：“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警察看向许济昀，男人示意律师去办手续。
乔栩栩看都没看狗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许济昀抱着狗跟着起身：“东西还我。”
乔栩栩停下脚步回头：“什么都东西？”
“你不是要狗吗，还你了。”
“其他的我都没有拿。”
许济昀隐忍着情绪，真想把这张只会呛他的嘴亲肿。
“牵引绳。”
上面的挂坠，是他们一起做的。
乔栩栩的胸口堵得厉害，却强作镇定：“我喊个快递给你送过去。”
许济昀迈开步子：“不用那么麻烦，我跟你去拿。”
他抱着狗越过她就走了，乔栩栩跟在他的身后，把快要滴落的眼泪擦掉。
乔栩栩没有上他的车，而是打了个车回家。
她到小区楼下的时，许济昀站在花圃旁边抽烟，狗在他的脚边转圈圈。
乔栩栩越过他进了楼道去按电梯，许济昀抱起狗进去。
电梯上升，两人都没有说话。
门口，在乔栩栩准备按指纹的时候听见他说：“四年前你回公寓是找我和好的吗？”
乔栩栩停滞了几秒：“你想多了，我只是路过。”
手腕被人扣住，人被他抵在门上：“路过？嘴真硬。”
“你路过坐电梯上楼，你路过我们的家门口，你路过顺手把狗带走。”
“你把柚子带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难过我会疯。”
乔栩栩有些心虚，对他的质问和情绪说不出反驳的话。
柚子对她重要，对许济昀一样重要。
“狗还你。”
轻飘飘的三个字差点把许济昀凌迟。
他松开她的手腕，下一秒捏住她的下颚狠狠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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