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合作方敬酒，身为上司的许济昀都要喝，更何况她这个牛马助理。
乔栩栩对这些咸猪手很看不惯，但对方是合作商。
她小声对许济昀说：“许总，我去下洗手间。”
许济昀面无表情的轻“嗯”了一声。
乔栩栩拿着手机转身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略微肥胖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的屁·股。
贪婪又猥琐的视线被许济昀捕捉到。
他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几分。
“许总，你这个女伴长得真漂亮，不知道她是？”
许济昀冷着脸站起身：“我女朋友。”
“抱歉，去个洗手间。”
刚出门，他就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强制把自己准备爆发的怒气压回去。
要不是这次的合作对旭星很重要，他早一拳砸瞎那双盯着她看的眼睛。
许济昀除了是旭星的执行总裁以外，还是旭星的股东，只是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
“济昀，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道熟悉又温柔的女声响起，女人拦住了许济昀的路。
“有饭局，跟客户。”
“你跟我哥来的？”
女人摇摇头：“跟妈来陪朋友吃饭，你要不要去跟她打招呼？”
“不了，我去了扫兴。”
许济昀越过她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女人喊住他：“济昀，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乔栩栩正好走到拐角，看见许济昀和一个女人在说话，脚步缩了回去，站在拐角处。
那个女人？
四年前跟许济昀在商场看婚纱的那个？
“是他的妻子吗？”
听到她们的对话，乔栩栩脸上酒后泛起的红晕褪了不少。
十指交叉在一起，右手的拇指扣着左手的虎口处，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回家惹大家不高兴吗？”
女人绕道他面前：“济昀，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妈是有错，可是······”
“沈婼熙，你以为你是谁，你用什么身份管我？”
许济昀越过她大步往前走，乔栩栩连忙往墙靠了靠。
他们，是吵架了吗？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包厢，站在门口看见里面的场景，突然不想进去了。
乔栩栩背靠在门口的墙上，下意识的想在口袋里拿烟，才想起烟在西装口袋里。
她以前不抽烟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个黑夜里脑海里都是他抽烟的模样。
后来，想他的时候就抽一根。
再后来，烦了的时候又抽一根。
“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发呆的时候，许济昀突然出现，俊脸在她面前放大。
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还夹着一丝很淡的香草味。
他换烟了。
“里面·····有些不太方便进。”
许济昀瞥了一眼：“我去给你拿包，你去买单，在外面等我就行。”他从西装内袋掏出皮夹抽了张卡给她。
乔栩栩没有拿。
“不用了许总，公司可以报销经费。”
她往酒店收银台走去。
许济昀以有紧急会议的借口，拿了乔栩栩的包就走。
乔栩栩买了单以后找了个角落坐着等。
看见十几个妇女一起走了出来。
中间的那个人，她认识。
许济昀的母亲。
挽着她的女人，就是四年前她见的那个，许济昀的未婚妻
乔栩栩低头看手机，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她坐的位置是视线盲区，不注意的话根本不会看见。
许济昀提着她的包走出来的时候，跟许母迎面撞上。
“济昀。”
许济昀的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妈。”
许母一脸不悦：“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回国也不回家，几年了，闹够了没有。”
“闹？”
“在你的眼里，这几年我只是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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