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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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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的样子，笨拙地给我夹菜，声音甜得发腻：“是啊姐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爸爸妈妈说，会给你找的亲生父母一笔钱，让他们好好对你。”
我低头，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对了，昭昭，”苏振宏放下酒杯，状似无意地提起，“那份《自愿放弃声明》，你明天走之前记得签了。
还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对外，就说自己身体不好，主动放弃了名额，知道吗？”
他们连借口都为我想好了。
多么体贴，多么周到。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三个，然后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按下了开启键。
一个微小的红点，在桌下悄然亮起。
“爸，妈，芮芮。”
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他们从未听过的沙哑，“这十八年，谢谢你们的照顾。”
他们以为这是我的临别感言，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有些话，我一直想问清楚。”
我看着苏振宏，“当初，你们发现抱错之后，为什么不立刻把我送回去？
是不想，还是不能？”
苏振宏的脸色微变：“都过去了，还提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
我坚持。
“是……是因为你。”
沈曼抢着说，眼圈又红了，“你那时候刚满月，那么小，那么可爱。
我……我舍不得。”
“那现在为什么舍得了？”
我追问。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苏振宏的声音严厉起来，“芮芮回来了！
她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我们必须为她的未来负责！”
“所以，我的未来，就不需要负责了，是吗？”
我轻声问，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向他们虚伪的心脏，“爸，妈，为了让苏芮顶替我的名额，你们具体都找了谁？
花了多少钱？
这些操作，会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我故意问得详细，像一个真正关心家族利益的“女儿”。
苏振宏果然上当了，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我找了教育局的老张，还有清华招生办的李主任，所有环节都打点好了，绝对万无一失！
钱也给到位了，保证不会有任何人乱说话！”
“那就好。”
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很好。
人证，物证，口供，现在，全都齐了。
这顿饭，我吃得异常安静。
吃完饭，我回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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