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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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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让人备好热茶和点心,自己则靠在椅背上,静静陪着我,直到戏班散场。
有一次,戏台上正演到状元郎与青梅竹马在桃花树下重逢,萧景祈忽然低声问我:“赵淑,这大漠的风沙,就真的留不住你吗?”
我仰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这里没有桃花,没有烟雨,更没有我想等的人。
我的家在大魏,我必须回去。”
他眼底的光暗了暗,没再说话,只是剥瓜子的手,慢了许多。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萧景祈为了这座戏楼,驳回了大臣们“军饷紧张,应优先筹备边防”的奏请,甚至动用了自己的私库填补空缺;我更不知道,他为了让戏班唱的戏合我心意,亲自翻遍了大魏的戏曲话本,连哪个唱段该用什么调门、哪个角色该穿什么服饰,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让我在这蛮荒之地,能多一分慰藉,能少一分对故国的思念。
就在我沉浸在“等江道接我回家”的执念中时,江道的密探终于找到了我。
那是一个深夜,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偷偷潜入我的宫殿,递给我一封染着血迹的信。
信是江道写的,字迹比从前潦草了许多,却依旧有力:“阿淑,见字如面。
我已官至副将,近日将率军驻守月氏边境,不日便可寻机会接你归魏。
你且安心等待,切勿轻举妄动。”
信的末尾,还附着一片他亲手画的桃花绣片,针脚笨拙,却是我们年少时最爱的纹样。
我捧着信,哭了整整一夜。
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有了意义,所有的苦难都即将结束。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接近萧景祈。
我装作温顺的样子,陪他听戏,为他抚琴,甚至学着做他喜欢吃的月氏点心。
萧景祈显然对我的转变很惊讶,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待我也愈发温柔。
可他不知道,我对他的“温柔”,不过是为了打探月氏的军情,是为了给江道传递消息。
我借着为戏班添置行头的由头,在账目里夹杂月氏的粮草动向;趁着为萧景祈抚琴的机会,偷偷翻看他书房里的布防图,用针尖在戏词的批注里扎出细小的孔洞做标记,将情报传递给江道的密探。
江道的密探每次来,都会带来他的“口信”,有时是一句“阿淑,再等等,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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