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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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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背影，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姜振海，宋雅芝。
血债，该还了。
我开始暗中收集证据。
利用"姜未晞"的身份，比以前方便。
我以"想了解公司业务"为名，常去姜氏集团。
姜振海大概觉得我这个"失忆女儿"翻不出浪，没太阻拦。
我旁听会议，翻看一些我能接触到的公开年报和项目资料。
数字很漂亮，但直觉告诉我，水面之下暗流汹涌。
那个被姜未晞日记点破的偷税漏税，像一条隐秘的毒蛇。
刘妈成了我的突破口。
一次她半夜偷偷祭奠，被我撞见。
她哭得伤心："秀兰妹子……我对不起你……"周秀兰！
我妈的名字！
我扶住摇摇欲坠的刘妈。
原来她和我妈周秀兰是同乡，小时候的玩伴。
后来刘妈进城打工，在姜家做了保姆。
我妈嫁给渔民后，联系少了，但情分还在。
两年前，我妈曾偷偷找过刘妈一次，忧心忡忡地说我爸好像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指姜振海），很害怕。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我爸妈的死讯。
刘妈一直觉得蹊跷，但她人微言轻，又怕丢了工作，不敢深究。
"小姐……不，小渔……"刘妈老泪纵横，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认得你！
你跟你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我早就怀疑了！
可我不敢说啊！
"她拿出一个旧布包，里面是我妈最后一次见她时，偷偷塞给她的一支旧录音笔。
当时我妈说："刘姐，这个你帮我收好。
万一……万一我们两口子出点啥事，这东西……也许有点用。
"录音笔没电了。
我心跳如鼓。
我买来匹配的电池换上。
按下播放键。
沙沙的电流声后，传来我爸姜大伟愤怒的声音："……姜老板！
你让我用船给你运那些东西？
那是犯法的！
我姜大伟穷死也不干这事！
"然后是姜振海低沉冰冷的威胁："姜大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女儿的大学学费，不想出了？
想想清楚。
海里风浪大，打渔出事，很正常。
"我妈周秀兰带着哭腔："姜老板！
我们小渔还小，求求您高抬贵手！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男声，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语气凶狠："老东西！
姜总给你脸是看得起你！
别不识抬举！
小心你闺女！
"最后是一阵拉扯和东西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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