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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沉得更低,沙哑得像磨过粗砺的砂,一字一句,似从齿间碾出,却带着蛊惑的力道:
“娘娘…想知道?”
“想知道…臣究竟是哪里想了…想到何种程度?”
目光如灼火,掠过她的唇、她的颈,甚至更往下……
那视线几乎能穿透衣料,感受到其下灼人的温度。
清冷的声线里仿佛掺入了某种幽暗的蜜糖,粘稠而滚烫。
“或许…言语苍白,难以尽述。娘娘若真想知道…”
“不妨…亲自感受一下?”
这话语大逆不道,字字浸染着露骨的情欲暗示,已然踩在了僭越与疯狂的边缘——
这绝非一位恪守清规的国师应对皇后所言。
时笙的心跳,因这极致的危险和挑衅,也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可她面上的笑意未减反增,目光亦更添几分大胆的审视,缓缓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往下移。
掠过微微滚动的喉结,扫过道袍交领处若隐若现的锁骨,最终——
定格在他道袍下摆遮掩之处,双腿之间。
虽然隔着厚重的衣料,什么也看不到,但那个目光的落点,本身就充满了极致的暗示和挑衅。
她甚至还故意停留了一瞬,才慢悠悠地重新抬起眼,对上玄翊骤然幽深的眼眸。
“呵…”她轻轻笑出声,“七年不见,国师大人如今…倒是变得百无禁忌了。”
她微微歪头,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物件,语气轻慢。
“只是不知…清修多年的国师大人,这‘想念’…还中不中用?”
“别是早已忘了该如何‘感受’,空有一身皮囊,却只能纸上谈兵,徒惹人笑话。”
字字如刀,专往男人最痛处扎去。
既是挑衅,也是试探——
试探他的底线,试探他那副清冷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疯狂的内里。
“!!!”
玄翊的呼吸骤然粗重,气息滚烫,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
目光烙在时笙的唇上,仿佛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狠狠吻上去,将她彻底吞噬。
七年。
整整七个春秋轮回,他靠着回忆里她那一点模糊的残温,和那句轻飘飘的“你笑起来定是极好看的”戏言,熬过无数清冷孤寂的日夜。
而今,她终于回来了。
却用这般刻薄轻佻的话语,漫不经心地质疑着他身为男人最根本的能力。
理智那根早已绷紧至极限的弦,应声而断。
玄翊猛地出手。
动作快得只余残影,带起一阵微凉的风,拂动了时笙额前的几缕碎发。
他滚烫的手掌精准地覆上她方才搁在案几上的素手,强势地嵌入她的指缝,十指紧紧相扣。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几乎将她微凉的柔荑完全包裹。
时笙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掌心异常灼人的温度,以及皮肤之下血管剧烈搏动的节奏。
“中不中用…娘娘…不妨亲自试试?”玄翊的嗓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灼热的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他不容抗拒地牵引着她那只微凉的手,向下——
“感受到了吗?阿笙…”玄翊滚烫的呼吸重重喷溅在她的耳廓与纤细的颈侧。
声音低哑得如同梦魇深处的呓语,又带着一种渎神般的疯狂与诱惑。
“这就是我的想念,想了你七年…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
“如何?”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最后的质问,带着孤注一掷的偏执和颤抖。
“中、不、中、用?”
这话露骨而疯狂,与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形成了极致反差,冲击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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