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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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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开始狂跳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神一般的力量！
就在这时，我的那部“burner phone”，突然，又震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一条加密信息。
是“影子”。
自从上次他帮我解决了“钟表匠”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点开信息。
“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是生意，是私事。
我唯一的妹妹，被一个畜生，折磨得自杀了。
那个畜生，有通天的背景，法律，制裁不了他。
我查过你的背景，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信息的下方，附着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
看着这条信息，我沉默了。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陈雪那张充满怨恨和不甘的脸。
我关掉了手机，抬起头，看着视频里那个斯文儒雅的崔判官。
“崔判官，”我缓缓开口，“我的第一个‘功德任务’。”
“请讲。”
“我要一个人，下半辈子，都活在无尽的、最痛苦的噩梦里。
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需要多少阴德值？”
崔判官的脸上，露出了“专业”的微笑。
他在面前的虚拟键盘上敲击了几下，然后回答道：“目标人物：张德海。
罪行：虐待、强奸、精神控制……嗯，五毒俱全，罪孽深重，在我们地府的KPI考核里，是‘劣质客户’。
处理他，不算违反因果。”
他抬起头，对我比出了一个数字。
“友情价，五十亿阴德值。
包君满意，还支持分期。”
我看着我那几百亿的余额，笑了。
“全款。”
13. 系统2.0升级，原来烧纸只是新手任务！
三天后，那个名叫张德海的畜生，疯了。
他没有遭遇任何意外，也没有任何外伤。
他只是在一个早上醒来后，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活在自己幻觉里的疯子。
据他的家人说，他每天都蜷缩在墙角，惊恐地尖叫着，说有无数的恶鬼，在撕咬他，啃食他。
他会用头去撞墙，会用手去撕扯自己的皮肤，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痛苦。
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将他送进守卫最森严的精神病院，用镇定剂，维持他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府的“服务”，果然专业。
影子，那个全城最顶尖的私家侦探，在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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