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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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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近乎灼热的急切。
“说!
那个动作,跟谁学的?!”
他几乎是在低吼,攥着我胳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力道大得吓人。
我被他眼中的厉色慑住,疼得抽气,更多的是茫然和恐惧:“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它自己就…”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糟了。
这听起来像拙劣的谎言。
果然,顾宴清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那点灼热被冰封,只剩下刺骨的怀疑和……失望?
他猛地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废墟里的我。
“自己就会?”
他重复着,声音低沉,裹挟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苏晚,你以为那种级别的重心转移配合跟趾退档,是踩狗屎运能踩出来的?
那是顶尖职业车手磨炼成千上万次才能形成的肌肉记忆!”
职业车手?
肌肉记忆?
我彻底懵了。
我一个科目二考了三次才过、平时开车上路都战战兢兢的人,怎么可能和这些词扯上关系?
“我…我真的不知道…”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和粉末,狼狈又滑稽,“我就是慌了…乱踩的…后来是真的想撞…”我的辩解苍白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个短暂掌控身体的瞬间,那种流畅又精准的操控感,此刻回忆起来清晰得可怕,却又陌生得如同发生在别人身上。
顾宴清死死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他下颌线绷得极紧,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情绪波动极大。
就在这时,救援人员和赛道工作人员涌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检查车辆情况,询问我的伤势。
“苏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车辆前悬和引擎舱损毁严重,主体结构还好……”“人没事就是万幸!
新手开这个还是太冒险了……”嘈杂的人声暂时打断了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我被医护人员搀扶着从变形的车体里弄出来,双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
顾宴清已经退开几步,恢复了那副冷峻疏离的模样,帽檐压得很低,对赶过来的助理低声快速交代着处理事故和赔偿事宜,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个失态逼问的人不是他。
但我能感觉到,他眼角的余光始终锁在我身上,像鹰隼盯着猎物。
我被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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