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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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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分一秒流逝，死亡步步紧逼。
“一千万……亏光……”顾宴清低声重复着我的任务要求，眸色深沉，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烟盒，“也就是说，你必须把这笔钱以某种‘失败’的形式消耗掉，不能产生任何正向收益，包括不能提升我的好感度——按照你的系统逻辑，提升好感度大概也属于‘任务失败’的一种？”
我红着眼睛瞪他：“废话！
不然我干嘛骂你！”
<他像是没听到我的抱怨，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几秒后，他忽然抬眼，眼底掠过一丝奇异的光。
“或许，”他缓缓开口，“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交易？”
我警惕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帮你，在24小时内，‘合理’地亏光这一千万。
保证你的任务成功，保住你现在的命。”
顾宴清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作为交换……”他上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锐利。
“你要配合我，完成我的好感度任务。”
我愣住了。
帮他刷好感度？
可我的系统要求是厌恶值！
这根本是矛盾的！
“这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我的系统会判定我违规！”
“不需要你主动做什么。”
顾宴清打断我，思路清晰得可怕，“你只需要‘被动’接受。
我的系统判定的是‘结果’，而非你的‘动机’。
就像刚才，你花一千万骂我，结果却变成了资助，你的系统判定亏损失败，但我的系统却可以因为‘获得资助’这个‘结果’而衍生出正向情绪——虽然被你的后续操作又骂成了负数。”
他的分析让我眼花缭乱，但似乎……有点道理？
“怎么…亏？”
我动摇了，生存的本能压过了一切。
能多活48小时也是好的。
顾宴清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像是冰雪初融。
“很简单。
现在，立刻，用剩下的钱，去买我对手代言的产品，买空它。
然后，用最大的音量，在这里，对我刚才的‘解围’表示由衷的‘感谢’，并忏悔你之前的‘错误’。”
我：“！！！”
毒！
太毒了！
给对家冲销量，打顾宴清的脸！
还要我当面感谢他？
这操作简直又烧钱又拉仇恨！
我的系统肯定会满意！
但是……“当众感谢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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