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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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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干痛，“意思就是，横竖都是死，试试也没损失，对吧？”
系统沉默着，血红的倒计时无声流逝。
试试就逝世。
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瞬间攫住了我。
一辈子没干过出格的事，临了临了，还能体验一把挥金如土的感觉？
好像……也不亏？
“一千万，亏光是吧？”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底冒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这谁不会？”
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投资公认的票房毒药导演的新片？
去买那支跌停板焊死的垃圾股？
或者……找个最招人恨的家伙，明目张胆地给他送钱，送得人尽皆知，送得他遗臭万年！
顾宴清！
这个名字跳出来的时候，我牙根都痒了。
那个顶流男星，粉丝疯魔，黑粉更是遍地走。
演技僵得像块木头，全靠一张脸和资本力捧，天天挂在热搜上，屁大点事都能爆。
我的病友里有个小姑娘，就是被他那群疯粉网暴到抑郁的。
就他了！
“系统，”我几乎是狞笑着下达指令，“就现在，给我砸一千万！
用最显眼、最招黑的方式，去买顾宴清的黑热搜！
刷满他的评论区！
我要让全网都知道，有个‘黑粉’给他烧了整整一千万的纸钱！”
“指令确认。”
系统声音平稳无波，“资金渠道构建中……目标锁定：顾宴清最新代言微博评论区。
执行操作：雇佣十万水军，投放一千万条付费置顶黑评。”
嗡——手机在床头震动了一下。
我费力地侧过头，屏幕自动亮起，页面疯狂刷新，无数条措辞恶毒、带着“爆”字标识的评论，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淹没了顾宴清那条宣传博。
速度之快，规模之大，简直像是网络世界的奇观。
#顾宴清 天价黑评# 的词条后面，瞬间跟了一个血红的“爆”。
我喘着气，盯着那场面，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意。
花了钱，办了“坏事”，惹了众怒。
一石三鸟，这总能亏光了吧？
顾宴清和他的粉丝，现在一定恨死我这个莫名其妙的“疯批黑粉”了。
厌恶值呢？
系统怎么没提示？
我紧张地看向脑内的光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微博服务器都快被冲垮了，顾宴清工作室的账号却异常沉默。
不对劲。
这种诡异的沉默持续了将近半小时。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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