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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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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个阳光花房。
她说那里植物太多,让她呼吸不畅。
可顾烬记得,他的“白月光”,最喜欢的就是在阳光下画画。
林皎月会弹很华丽的钢琴曲,却在我那把用了十年的旧吉他面前,束手无策。
她说,她早就不玩这种“小孩子”的乐器了。
可顾烬记得,当年那个救了他的小女孩,就是用一把破吉他,给他弹了一首不成调的曲子,告诉他,活着,就有希望。
最致命的,是那颗心脏。
我的心脏。
林皎月的心率,太平稳了。
平稳得,不像一个刚刚经历过生死,重获新生的人。
顾烬有一次,将耳朵贴在她胸口,听了很久。
然后,他皱着眉说:“皎月,你的心跳……怎么这么慢?”
林皎月慌了。
“阿烬,你说什么呢?
医生说它很健康啊。”
“不。”
顾烬坐起身,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她的心跳,不是这样的。”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我。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心率不齐是常态。
每次紧张,或者见到他时,我的心都会跳得像要挣脱胸腔。
他听过无数次。
他甚至曾经嘲笑我:“宋央,你的心,就跟你的人一样,上不了台面。”
可现在,他却开始怀念起那“上不了台面”的心跳。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书房里。
他让人把我所有的遗物都搬了回来,锁在了一个房间里。
那个房间,成了他的禁地。
他会在深夜,一个人走进去,看着我那些廉价的衣服,翻着我那些没营养的书。
他像一个迟钝的考古学家,试图从这些废墟里,挖掘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终于,在一个雨夜。
他找到了。
他在我一本旧书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画。
画上,是一个小男孩。
男孩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他蹲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画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签名。
——央。
4顾烬看到那幅画的瞬间,如遭雷击。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他死死地盯着画上那个小男孩,盯着那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疤痕。
那是他。
十岁那年,他被绑架,逃出来的时候,手背被划伤了。
他一个人躲在废弃的仓库里,又冷又怕,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是一个女孩救了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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